裡作威作福,敲詐勒索他人無數次,可像今天這般被一個小孩子反過來敲詐的情況卻是破天荒頭一回遇到,一時間都覺得有些荒唐可笑。
“上,給老子乾死他!出了事老子負責!”東哥此刻已然被憤怒完全吞噬,滿臉猙獰地怒吼著下達了命令。那些小弟們聽到老大發話,自然不敢怠慢,他們才不管什麼以大欺小的規矩,一個個全都面露兇光,揚起手中各式各樣的武器,如潮水般洶湧地朝著夏流撲了過去。
面對這來勢洶洶的局面,夏流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但手上動作卻絲毫不亂。只見他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避開了最先衝過來那名小弟的攻擊,同時伸手準確無誤地抓住了對方持刀的右手。緊接著,他手臂猛然發力,伴隨著清脆的骨骼斷裂聲,竟硬生生地將那小弟的右臂直接掰斷。隨後,夏流像是丟垃圾一樣把那名小弟甩了出去,被扔出的小弟猶如一顆炮彈,狠狠地撞在了後面緊跟而來的幾名小弟身上,一時間人仰馬翻,數人紛紛倒地。
還沒等這些小弟來得及從地上爬起,夏流便已經如疾風般衝到近前,抬腳便是一陣猛踹。每一腳都蘊含著千鈞之力,踢得那些小弟哀嚎連連。眨眼之間,原本氣勢洶洶的八個小弟就全部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看到夏流如此乾淨利落地瞬間解決掉了自己這邊的八個人,一直站在一旁觀戰的疤哥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他死死地盯著夏流,心中暗自思忖:“這傢伙竟然如此厲害,看來是個深藏不露的練家子啊……”想到此處,疤哥開口沉聲道:“小子,原來你還是個練家子。既然如此,那就報上你的家門吧,免得待會動起手來,怪我以大欺小。”
然而,此時的夏流根本懶得跟他廢話。只見夏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然後毫無徵兆地揮動右拳,直直地朝著疤哥轟了過去。疤哥見狀,也是不甘示弱,立刻提起雙拳迎向夏流的攻勢。
夏流的拳頭相比較於疤哥砂鍋大的拳頭更顯瘦小。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兩拳相交之處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骨折聲音。有些擔心的朱家姐妹看清才發現,骨折的竟是雄壯的疤哥。
他那張原本兇狠的臉上瞬間浮現出極度痛苦的表情,喉嚨裡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吼:“哼……你……你怎麼會這麼強?我們認輸了,這次算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這位高人,還請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隨後夏流一腳踹到東哥腹部,東哥慘叫著再次飛了出去,只是這次至少斷了3根肋骨,沒有半年,別想養好。
“再說最後一次,要麼拿出 200 萬,要麼把彪爺喊來,讓他給我 500 萬!”夏流目光冷冽地盯著疤哥,他那堅定而決然的態度彷彿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讓人無法忽視他的決心。此刻的他已經鐵了心,勢必要從這場風波中榨出一套房子來。
疤哥面色陰沉,額頭上青筋暴起,他咬牙切齒地瞪著夏流。只見他用那僅存的左手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手指顫抖著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後,疤哥壓低聲音說道:“彪爺,酒吧出事了,來了個厲害角色,恐怕得請鋒哥親自出馬才能解決。”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隨後只傳來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知道了。”緊接著便是一陣忙音,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疤哥收起手機,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他轉頭看向夏流,惡狠狠地說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剛才老子好心好意想跟你和解,你卻不識好歹,現在就算你後悔也來不及了!等彪爺一來,有你好受的!”
面對疤哥的威脅,夏流絲毫不為所動。他嘴角微微上揚,輕蔑地笑了一聲,然後二話不說,伸手拉住身旁的朱家姐妹,大步流星地走向不遠處的一個卡座。
三人安然落座之後,夏流翹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靠在沙發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