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已帶兵封了他的定遠侯府,他已是走投無路,誰先拿下定遠侯,賞白銀千兩!”龍天涯曲指一彈,彈出一枚鐵蒺藜將他扔在地上的冷泉劍擊開,抽出腰間一管紫玉簫,揉身撲了上去。
宇文博眼疾腳快,早已飛身痴退,足尖一挑,將冷泉挑到手裡,叮地一聲架住了龍天涯的紫玉簫。
龍天涯身子輕若飛絮,如陀螺般圍著宇文博繞圈,一枝玉簫飄忽如風,指東打西,指南打北,時高時低,時而如鷹擊長空,時而似魚翔水底。端的是收發自如,進退由心,變化萬千。
眾侍衛見有人領頭,發一聲喊,團團攻了上去。
那宇文博早年雖精於技擊,但近幾年耽於美色,沉迷肉慾,早被酒色掏空了身體,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宇文澈竟然會跟皇后聯手,設了個圈套給他鑽。
況且,打了這許久,一直未見青鷂入內相助,顯見是早已被人制住。
他氣怒攻心,心浮氣躁之下,不覺亂了陣腳。
一個閃神,龍天涯一柄玉簫哧地劃破他的肩頭,鮮血狂湧而出。
“侯爺,我勸你還是放下兵器束手就擒的好,還可保你一個全屍!”龍天涯神清氣爽,越戰越勇,冷聲嘲笑。
“哼,你不過是個本王玩膩了拋到路邊給狗 操的臭東西!也敢消遣本王?”宇文博雙目赤紅,如狼般狠狠瞪著他。
狗奴才,早知道他是一條白眼狼,當初就不該貪戀美色,留他一條活路!
“哼,那就讓我們瞧瞧,究竟誰才是被狗 操的東西?”龍天涯俊顏一沉,手上攻勢一緊,順手又在他左肩上劃了一簫,鮮血浸染了他銀色繡金蟒的長袍。
“狗東西,竟敢給本王下藥?”宇文博忽感胸中煩悶,呼吸極不順暢,抬眼一瞧,卻見那獸爐裡的龍涎香不知何時早已熄滅,恍然大悟,高聲怒罵。
“多謝王爺誇獎,屬下所學不及王爺萬一!”龍天涯反唇相譏,沉聲反諷。
宇文博腳下踉蹌,步伐遲滯,一個閃避不及,哧地一聲,前胸又被劃破一道口子。他忽地伸手拈了一滴血送入口裡,森然而笑:“兔崽子,這血你也嘗過,還記得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嗎?記得你在本王身下呻吟的浪態嗎?”
“無恥!”龍天涯低叱一聲,以唇就簫,淡淡的簫音漸起。
“阿華,有種的你把本王一刀殺了!”宇文博索性把長袍一撕,赤裸了上身朝高高在上的端木淫笑:“否則,本王若有一線生機,定要把你們這對狗男女脫光了綁在一起遊京城。讓藏月的子民知道他們的皇后,是一個怎樣的淫娃蕩婦。讓他們聽聽你嬌喘低吟的醜態……”
“快,殺了他!”端木華面色慘白,抖著手顫聲下令,在近身女侍的扶持下,倉惶地逃離了。
她沒有辦法直視宇文博那雙彷彿要吃人的狼般狠毒的眼睛,多留一刻,就會腳軟。
龍天涯星眸中寒光一閃,簫聲倏地轉為尖利,轉為高亢,猶如萬馬奔騰,千軍赴敵,竟是慳鏘入雲,聲若裂帛,穿雲裂石。
眾侍衛中內力稍低的已抵受不住,紛紛棄了刀劍,盤腿入定,抵抗簫音。
宇文博中了毒煙,又捱了幾簫,失血過多,早已是強弩之末,只不過憑著一股頑強的意志力在勉強支撐,哪裡經受得住?
只覺內息翻湧,五臟六腑似要移位般痛苦,大叫一聲扔了軟劍,跌坐在地上。
龍天涯緩步上前,紫玉簫抵住他的脖子,冷笑道:“宇文博,你落在我手中,服是不服?”
“呸!”宇文博只想激怒他,以求速死,當下奮力吐了他一口血沫,磔磔怪笑:“你是我的男寵,若說床上功夫承歡女人膝下的本事,本王便服。”
龍天涯手一沉,力透簫身,劃破皮肉,血液緩緩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