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侯養傷,除了岳父,在無人能夠統帥,而如今,岳父貴為太師,自然不可能親自上場廝殺,也就是說……”
他聲音越發的低沉:“我們只能固守,而不能主動出擊,久守必失,更何況,洛陽城中,不穩定因素極多,若不能給予諸侯強大的威懾,城內恐怕也要發生****,這個道理,那些諸侯不會不懂,可為何要撤軍,儒也無法揣測。”
董卓一口悶酒喝了下去,搖了搖頭,亂肉直顫:“你說,他們會不會在用計!”
李儒堅定的說道:“絕無可能,若用計,根本不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要知道,大軍在外,要的便是穩定,一旦出現問題,很容易炸營,到時候,可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兩人都是皺著眉頭,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根本沒想過去偷營什麼的,在他們看來,諸侯這麼做完全沒有道理,就算是李儒,也無法想象,諸侯的糧草竟然要被劫了!
就在兩人迷茫的時候,洛陽城中卻有兩個人對飲而笑。
“主上此次計劃,萬無一失,只需燒燬諸侯一半糧草,必然使得諸侯大亂,但還不至於崩潰,到時候董卓在沒有呂布的情況下,乘機出戰……兩敗俱傷之局,成矣!”
王允將酒杯高舉,看著那蒙面的老者,一飲而盡。
蒙面老者呵呵一笑,嗓音有些沙啞,謙虛的說道:“還未有確切訊息,不可盲目慶祝啊。”
王允敬佩的說道:“主上勝不驕敗不餒,若不成大事,當真是老天無眼啊……”
“報!”
就在兩人吹捧的時候,探子突然興奮的跑了進來,說道:“袁術果然如您所料,將髒水潑到了葉斌的身上,只是奇怪的是……葉斌竟然消失在大營之中了,似乎他早就預料到自己要被誣陷,提前逃了。”
“哈哈!”
王允摸了摸被空空的袖子,狂笑了起來:“那小賊越是逃跑,越是讓人覺得心虛,真乃天助我也,看來,此戰結束,天下將要共起討伐葉斌了。”
蒙面老者笑聲戛然而止,手中的酒杯突然掉落在地,豁然站起身來,狂霸的氣勢呼呼作響,不可置信的驚呼道:“葉斌不見了?”
消失在眾人眼中的葉斌其實正在與陳宮看熱鬧,他身後是這次帶來的所有精銳,一個個潛伏在草叢之中,看著那血與火的戰場。
“這些人似乎有些熟悉!”
葉斌皺著眉頭,看著那些身著黑衣,武器與鎧甲都十分精良計程車兵,困惑的對陳宮說道:“我似乎曾經遇見過他們。”
陳宮沒什麼印象:“主公認得?”
葉斌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一時間也想不起來,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
“若不是呂布告知,此次討伐董卓,我們都將損失慘重啊。”
陳宮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各路諸侯把守要路,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這麼一支精銳軍馬前來襲擊,就算是我們,也根本無法預料。”
葉斌臉色凝重:“蟬兒的師尊當真不可小覷,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動用瞭如此多的精銳人馬,更讓人不可置信的是,這些人就彷彿是從地底裡蹦出來的,根本沒有一絲徵兆。”
陳宮皺著眉頭說道:“此人太過可怕,以宮揣測,此次討伐董卓,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陳宮這時候猶豫了一下,才有些不確定的繼續說道:“他更是有可能挑撥離間,策劃了這一切的主使者,而且,若果然如那日他對主公所言,朝堂上也有不少他的奸細,那麼恐怕董卓入京之後,越發暴虐的行為,也與他也不無干系啊。”
葉斌其實一直奇怪這件事,董卓這個人雖然暴虐,但還分得出輕重,在西涼更是赫赫有名,就算再傻,也不至於去強搶先帝的妃子,這簡直是大逆不道,給別人攻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