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果好上太多,太多了。
良王正妃,這四個字,就意味著崔婉清會是正兒八經的良王正妻,和側妃之位比起來,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饒是這倆人再不願意讓孫女兒加入皇家受挫磨,可這突如其來的巨大榮耀,也足以讓任何人覺得面上有光,身子骨發飄了。
跟隨太后懿旨一同賜下的,還有兩套鑲寶頭面,一套文房四寶,和一對白玉縷空龍鳳紋香薰爐。
這幾樣物件,無疑都是太后她老人家的私藏,皇宮中的精品,哪一件都是寶光燦燦,看得人眼熱心燙。
但是此行的重頭戲,則是左邊第一個小太監手中託的黃金蓮盤,那是被一方紅綢整個兒覆蓋住的髮釵。
這被遮得嚴嚴實實的寶貝,乃是太后她老人家,特意賜給崔婉清今日在及笄禮上用的。
這樣的殊榮,在歷朝歷代也都是發生過的,不過多是皇親國戚家的郡主,縣主,才會有此榮幸。
在剛剛起步才三四年的文華朝,那還真是從來沒有過,崔婉清這回那可是拔了個頭籌。
偏生她既不是郡主,也不是縣主,甚至連個公侯家的小姐都不是,這樣飛上枝頭做鳳凰的經歷,真不知道要被多少京城的貴女,羨慕嫉妒恨呢!(未完待續。)
第兩百零壹章 王妃
由此也可見,太后她老人家對於這個未來的兒媳婦,還是非常滿意的。
懿旨喧完,何友貴將明黃色繡著雙飛風的懿旨,遞給了躬身上前的崔婉清,輕聲道了聲喜。
崔婉清抬頭溫柔一笑。柔聲道:“今兒行及笄禮,身無長物,還請何公公莫怪,改日定當補上才是。”
她這輕言細語的客氣話,倒是讓何友貴全身都舒坦,做太監做到他這個位置上,那可真是不會缺金銀,難得的是一個真誠的笑臉,幾句好聽的順耳話。
崔婉清現在的身份,已經大不同,可這小女娃兒居然是榮寵不驚,還能和他這般淡然的寒暄。
倒讓何友貴覺得,眼前這位脂粉未施,衣飾簡單到極點的崔家九小姐,並不是那些密報中說的,那麼平淡無奇。
心裡縱是好奇,但這會也不能拖延吉時,何友貴拱手道:“老奴先謝過九小姐的賞,還請您先行禮吧。”
言罷,他嚮明安侯夫人躬身言道:“咱家的差事已經辦完了,現在便請明安侯夫人來為崔九小姐行禮吧。”
他臨來時,太后老人家可是明打明的囑咐了,讓何友貴務必觀完禮再回宮。
這其實就是讓何友貴藉機,近距離的,在現實中仔細的觀察下崔婉清這個人,畢竟這婚事是良王爺死氣白列求來的。
太后她老人家經不住齊玄輝和齊玄禮哥倆,沒完沒了的繞著她打轉。一副母后您不鬆口,我們哥倆就扯著您不走了的架勢!
本來巴不得兒子都陪在身邊的太后,是打定了主意不點頭,兒子們都陪著自己,那不是正和了意麼?
只是這哥倆沒一個是讓人省心的,兩個從小長到大的人配合起來,那叫一個天衣無縫。
一個就沉默不言的裝可憐,另一個就撒嬌扮混的給弟弟求情,偏分還都不避諱著點人,那丟人樣兒那裡像是王爺呦?
看的人心裡打顫不說。還讓太后覺得面上赫赫。想要攆人吧,睿王爺這嫡親的兒子,就跪著去抱她的腿。
良王爺就更絕了,垮著一張俊臉。眼神哀怨的瞧著太后。眼圈兒要紅不紅。聲音似顫非顫,“母后,兒子們去了江南三年之久。想念您至深,只想多陪陪您老人家,以盡孝心。”
“怎麼?您卻是要趕我們哥倆走麼?”
太后是多尊貴的人啊,等閒誰敢在她跟前大小聲?
這會子被這倆潑猴鬧得耳朵都要麻了,心肝都是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