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上。這對姐妹倆也只能是客從主變。
崔婉清和崔婉瑩。姐妹倆相視一笑,齊齊扭臉望向自己面前的木盒。
只見鶯巧手中託著的紫檀暗花木盒,盒子通體篆刻著牡丹花紋,花紋飽滿。看著就是富貴張揚。可偏偏又選了暗紋來雕刻。稍稍離得遠些都看不出有紋飾,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紫檀木盒。
真是透著股內斂的奢華,崔婉清對著盒子暗暗的讚了一聲好。想來裡面的物件也不會差,怪不得選在這個時候相贈,怕也是隱含著炫耀的意思吧?
阿桃早就侍立一邊,看著自家主子的神色,把握著分寸,抬手將匣子開啟,崔婉清傾身一看,“呦,蔡大夫人這回可是真捨得,自己送的那對燻爐也算是覓得良主了。”
眼前這襯著大紅雲錦緞的盒子裡,安安靜靜的擱著一隻羊脂白玉錯金嵌紅寶石碗。
這碗兒的玉質瑩白,器壁薄的透光,圓形的碗體上,還加了兩隻桃形雙耳,腹外壁鑲嵌花葉紋。
讓崔婉清覺得新巧好頑的是,所有的枝葉由金片嵌飾,而花朵則是由許多顆精琢的紅寶石組成,看著特別的精美。
最絕的是如此薄透的玉碗,腹內壁竟然還雕刻著兩句小詩:酪漿煮牛乳,玉碗擬羊脂。
她不禁是在心裡欽佩,這雕功好生的了得,說是鬼斧神工也不為過了。
別看這對玉碗小,可是價值甚至比那對燻爐還要高,要是崔婉清沒有記錯的話,這對碗兒可是有來歷的古董呢,這種既有品質,又有來歷的寶貝,最是受人追捧。
有很多愛好收藏古董的人家,就是刻意尋找這類,身後有故事的物件,還越是哀怨離奇,越能引起人的追捧,蔡大夫人莫不是不大懂?
一念及此,崔婉清站起身子,對著蔡大夫人盈盈一拜,“伯母實在是厚愛我們姐妹了,這對玉碗怕是前朝的古董,而且還是皇族之物,乃是有市無價的寶貝。”
“這樣的物件太過貴重,我們姐妹怎敢生受?還請伯母收回,換了旁的也罷。”
她口裡將這對玉碗誇的天上有,捧的蔡大夫人極為高興,扭臉對常媽媽言道,“快將侄女兒扶起來。”
“好孩子,常言說的好,長者賜,不可辭,既是給了你們姐妹倆,就拿著賞玩吧,別的你們都不用管。”
常媽媽滿臉堆笑的摻扶崔婉清復有落了坐,崔婉清只聽的耳邊叮噹作響。
她心裡暗暗納悶,便偷眼去瞧,卻是常媽媽的右腕帶著兩隻赤金芙蓉鐲,並一隻翠玉絞繩鐲,她一有動作,這三隻鐲子就碰撞在一起,發出極悅耳的聲音來。
崔婉清不禁對此人的妙想,大為喜愛,大覺自己也可以試著這樣頑。
蔡大夫人見崔婉清安坐,這才神采飛揚的笑道,“這對碗兒乃是我家祖母,在我出嫁時暗暗給的體己,一擱也就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這些日子,開庫房歸置東西,這才又從箱底拉了出來。”
“清兒這孩子,眼光端的是老辣的緊,一眼就看出來是古董不說,你怎麼就肯定它們乃是前朝皇族之物?”
蔡大夫人還真是不知道玉碗的來歷,她當初出嫁,祖母已經是中風癱瘓,話都不能說清白了,只是讓人將東西給了孫女兒,可憐卻是無法將這故事講給孫女兒聽。
蔡大夫人的腦海裡,還深深烙印著,祖母那想說說不出,著急的直落淚的模樣,心裡不禁一痛,越發想知道,這對玉碗究竟藏著什麼樣的故事。
崔婉清見果真和自己猜的一樣,也不敢拿大,站起來含笑解釋道:“倒不是侄女兒眼光老辣,實是前些日子,讀過一本前朝的名器全解,裡面有提到這對玉碗。”
“這對玉碗乃是前朝一位皇帝的寵妃,她最愛用酥酪,牛乳,因此這位皇帝特特的命人打製了這對精美的玉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