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有修養的君子。”
“嗯,穿著看著隨意,卻在小處見精緻,倒是知道內斂和低調。”
“就是眼神裡流露出來的含義,太多了。。。。。。”
不過,很快齊玄輝也就釋然了,人無完人麼,只要大面上都是好的,於細節處再敲打,敲打,也就能用了。
畢竟有了高登善的加入,對江南的事情,大大的有利。
現在的局面對他是大大的有利,可以說是是遊刃有餘的。
名面上,他是去和宣平侯討價還價,可暗地裡,一切預計要實施的事情,都可以在討價還價的時候,慢慢的執行起來了。
既然對高登善的審視,基本算是過關了,齊玄輝也就沒有將人晾的太久。
他和齊玄禮又說了幾句不鹹不淡的廢話,便轉過身子,瞧著著高登善淡笑著點了點頭,言道:“高大東家,這艘海船正是本王需用的,便不和你客氣了。”
“既然大家要一路同行,你又對江南那邊熟悉得很,這一路上少不得,要你受些麻煩了。”
高登善見一位王爺居然如此禮賢下士,跟正眼不瞧人的洪曜侯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真是高下立見啊。
心中感慨不已,“看起來,這教養還是頂頂重要的呀!”
“先不管人家良王爺,是真心說的肺腑之言,還是客氣話,可就這態度,誰能不覺得舒坦?”
他心裡對齊玄輝的好感,不知不覺的,就又加了幾分。
高登善躬身深深一揖。口中誠懇的言道:“此乃草民的榮幸。草民心甘情願,願為王爺鞠躬盡瘁。”
“王爺還請不要和草民客氣,只管將子虛當作你自己的奴僕一樣,隨意使喚便是。”
“嘖。”齊玄輝聞言擺了擺手。溫聲言道:“什麼奴僕?”
“以高大東家的本事。在我良王府中。至少也得是個幕僚了。”
他這會正是要用高登善的時候,那還不得好好的讓人家高興下?
幕僚麼,不過是謀士的統稱。這有親近的,也有疏遠的,有信任的,也有帶出去充門面的。
高登善會是哪一種,那可就要看他的表現了。
高登善一聽齊玄輝這話,當即一撩袍角,也不管身處何地,有多少人看著,就四平八穩的跪了!
不但如此,他還連磕了三個頭,真乃是唏噓感嘆,哽咽不已,看模樣真的是動情了。
看的一邊的崔長健,大為動容,他和高登善交往的時間最長,對此人也算是瞭解的最多。
崔長健知道,高登善有多麼的想報仇,有多麼的恨,毀了他高家的宣平侯。
為此,驕傲如他,也可以拋下尊嚴,不惜以奴僕的名義,依附與洪曜侯府。
可是洪曜侯這個老狐狸,怎麼可能為了金銀之利,和江南的霸王宣平侯對起來?
因此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敷衍他,這一拖就是成十年!
想高登善,名面上是飛瓊樓的東家,可是他暗中,不但有商隊來往西域,還掌握著一條海線。
若非如此,他怎能隨隨便便的,就開來一艘海船做見面禮?
他手裡的金銀,真沒少供給洪曜侯揮霍,可是結果。。。。。。
未免太讓人寒心那。
現在好容易,有人願意為他家出頭了,人家不但不看不起他,還很是看重的,給了一個幕僚的身份。
堂堂良王府的幕僚,可也就不算簡單了,這就意味著他是有仕名,而無官身。
但是隻要他的主子勢大,又頗為信重他,那他在外面,比一般的官員還要有體面呢。
看著這麼一出,現場演出的好戲,崔長健是真心佩服,齊玄禮是既有些自豪,又覺得有些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