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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經的拱手,對齊玄輝言道:“還請王爺放心,臣下現今每隔三日,必去趙山長跟前交一次課業。”
“他老人家胸懷經緯,學識淵博,對臣下也是悉心教導,從不留私。”
“您也知道,臣下的心志高遠,前段時間事多繁忙,還真是懈怠了課業,真的是放鬆了。”
“不過臣下早在被趙山長的當頭棒喝下,幡然醒悟了,現如今日日苦讀,夜夜認真,總算是獲得了趙山長的認可。”
“今日聽到王爺所言,只會更加的警醒,以後不管公事有多麼繁忙,也不能放下學業,活到老,學到老這話,臣下謹記在心。”
他口裡說著話,心裡不由是暗自稱奇。
眼前的齊玄輝,雖然氣勢逼人,想法奇魅,但是這人的年紀,比他可還要小几歲的。
想到此人本是皇子龍孫,天生的上位之勢,就權當是正常範疇好了。
可是為什麼,他每每正經說話的時候,總是給人一種錯覺,‘這位並不是比自己年幼的人,而是一位長輩在對晚輩訓話。。。。。。’
崔長健有這種感覺,還真不是一次兩次的。
這可謂是,每一次都有不同的體會,好奇更是不斷的加深。
只可惜眼前這位,人小鬼大,嘴巴更是嚴實的可怕,想要從他口中套話?還是那涼快去哪待著吧。
齊玄輝見崔長健這番話,說的是情真意切,不但是坦誠了,前段時間對學業的疏忽,更是信心百倍的,要謹記這個難得的教訓。
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一心改正的人,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強者。
面對著這樣的崔長健,齊玄輝心裡甚安。
他這邊從自家老子的墓門一合上,就開始秘密的操作,新帝加開恩科一事。
只不過,他所選擇的合作人選,既不是最被當今稱讚,文采斐然的李大學士,也不是當今聖上信任的寒寧先生。
卻是一位任誰都想不到的人…田七,現任的輝思殿大總管。
自從先帝的葬禮結束,先前的蔡總管,就徹底的交出手中許可權,出宮榮養去了。
田七這位打小就伺候齊玄禛的太監,正式的接過印鑑,成為了整個皇宮,最有權利的太監總管。
齊玄輝早就知道他的價值,因此針對這顆棋子的佈局,可就早的很了。
早在兩年前,他就已經將田七失散的妹妹,和那三個失了親生父親的可憐孩子,都巧妙的在安溪尋到了。
當然,對田七他不會說是專門幫著尋找的,只說是手下人,在探礦的路上歇腳,無意間碰到的。
晚上起夜,無意間聽到房東大嫂,對月哭訴,這才知道這位灰頭土臉的半老婦人,有個失散的哥哥,叫做田七。
這名字,手下很熟悉啊,貌似晉王爺身邊,最得用的太監頭頭,就叫這個名字啊。
第二天,在這手下,有意無意的套話下,還就是機緣巧合,巧的不能再巧的,為田七尋到了四個失散的親人。
輕輕鬆鬆的,齊玄輝就送了一個天大的人情,給這位文華帝最信任的心腹之人。
現在距離當初接回那母子四人,已經過去了兩年的時間。
田七的妹妹,也在一年多前,和齊玄輝那位手下,喜結良緣。
在自家夫婿,三番兩次的婉轉暗示下。這位前世裡,打死都不讓兒子改姓的執拗婦人,終是將小兒子羅二狗,過繼給了自家哥哥,改姓田。
這樣一來,田七死後,也算是有了摔盆,捧幡之人,每年清明時節,也有了送錢祭奠他的後人了。
田七這個一輩子註定無後的太監。得了流淌著田家血液的親外甥做兒子。那簡直是高興壞了。
這位是頭一遭的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