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更讓他對崔婉清想入非非了?”
可是以齊玄禮和齊玄輝現在形影不離,進出都在一堆的狀況來看,想要撇開自家這位外粗內細的九哥,自己私底下單獨行動,這難度還真不是一點的大呢。
看著書案後面坐著的主子爺。面上的神色一點沒有了白日裡的淡然,你瞧他一會皺眉。一會瞪眼的,一副怎麼坐都不舒服的架勢。
黃平無奈的在心裡苦笑,自家主子爺對崔家的這兩位,還真是上心啊。
以他對這位十三殿下的瞭解,今夜,想早睡那是不可能的,怕又是有的熬了。。。。。。
黃平趁著齊玄輝凝神苦思的時候,腳下輕巧的悄悄踱到外間,順手將站在廊下的乾兒子黃明招了過來。
小聲吩咐道:“主子爺今兒晚上怕又是要熬夜了,你去小廚房吩咐一聲,按著往常的規矩辦,按著時辰熱乎乎的送過來,不可懈怠。”
看著乾兒子連連點頭應下,隨即屁顛屁顛的一路小跑,往小廚房而去,黃平的眼中閃過一絲柔情,瞬間便又隱去,重又恢復了剛才那木呆呆的神色。
他將手中的拂塵順了順毛,慢慢騰騰的掀開簾子,走到齊玄輝跟前,將已經冷了的茶水換成熱的,便又安安靜靜的站在剛才的老地方,陪著上頭坐著的齊玄輝一起熬時間。
原本以齊玄輝對前世一切事情的瞭解,還有他的辦事能力,幫著齊玄禛拿下皇位,不應該是件難事情,做什麼都應該是乾淨利落的,麻利拿下。
這滿朝的王爺侯爺,文武大臣之中,誰是太子黨,誰是保皇黨,誰又是堅定不移的晉王黨,全都瞭然在他心中,清楚明白的很呢。
只不過老天爺向來都是公平的,很自然的就給齊玄輝添了最大的麻煩,讓他在崔家姐妹中徘徊不定,很大程度上分了他的心。
於是乎,這齊玄禛的奪位大業,在冥冥之中,還是用了和前世差不多的時間,並沒有因為多了齊玄輝這個異數,就猛地往前拉進了許多。
。。。。。。。。。。。。。。。。。。。。。。。。。。。。。。。。。。。。。。。。。。。。。。。
周氏的百日道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並沒有在大成天寺裡去做,而是在容院請的高僧,做了九日的水陸道場,說是為亡者祈福,可崔婉清怎麼就覺得實在驅散惡靈?
“唉,自己真是在家無所事事的太久了,這腦子都變的唉疑神疑鬼了,想得太多也不好啊,過些時日,還是去看看那貪嘴的老和尚吧。”崔婉清膝下雖然墊著厚厚的棉墊子,可這跪的時間久了,還是覺得鉻的慌。
不但是思想開始亂跑,就連脊背也開始發酸,剛才她還笑話崔婉雲偷偷的東扭西扭,跪得一點不規矩,可笑才說人,就要被人打嘴,這才多久會?自己這也就覺得跪不住了?
好在崔家的當家人崔長信,最是知曉其中因由的,壓根不願意讓自己的侄兒侄女,兒子女兒,給這麼一個毒婦這麼正經八百的跪著。
看著底下的孩子們,一個二個的都露出了疲態,很有些跪不住的模樣,他乾脆看了看天,正兒八經的言道:“天色如此陰沉,怕是馬上就要下雨了,你們都起來吧,盡孝心是應當,可是也不應當捨本逐末不是?要是你們這些好孩子,都因為這個病倒了,想來弟媳婦在天有靈,也是不忍心的。去,且都站在廊下吧。”
有這樣的長輩護持著,這九天以來,崔婉清她們是跪得少,站的多,有時候還會提前放她們回自己的院子,原本以為特別難熬的九天,還就算是輕鬆的扛過來了。
到了最後一日,崔老夫人按著規矩,也來西府周氏靈前露了個面,讓芙蕖代她上了柱香,意思的哀悼了一會。
接著便沉聲吩咐道:“按著崔家的祖宗家法,百日後,除重孝,但西府的孩子們還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