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對我和她最好的?我該怎麼說?”
齊玄輝心中翻騰的厲害,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身邊的崔婉清,“經歷了這麼多,這人對自己終於是有了改觀了。。。。。”
他冒不起險,真的,他承受不了崔婉清將他視為仇人!
想到這裡,齊玄輝再無遲疑,他往崔婉清跟前湊了湊,小聲說:“我說了你也許不相信,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眼熟,總覺得我認識你,就好像咱們倆前世裡是老熟人,心裡特別的親近。”
“後來接觸的多了,就覺得你人聰明,還有涵養,做的點心又那麼的好吃,還會做生意,不知不覺的就看對眼了。”
“清兒,我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應該是老天爺註定好的,你說呢?”
崔婉清聽得他說前世熟人,心中一滯,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再聽他說是上天註定了的,心中一鬆,氣又喘的勻淨了,不過幾句話,卻是讓她發冷發熱,大呼吃不消。
不由得暗恨這人說話大喘氣,害的自己一顆心七上八下,油煎一般的難受,正要出聲斥他兩句,又見他眼含笑意,賴皮一樣的靠向自己身邊。
心中瞬間猛跳了幾下,紅著臉啐道:“好不正經,也不怕人看見!還不快坐遠些?”
齊玄輝本還想打趣崔婉清幾句,一聽這話,本能的就看向遠處的樑棟,眨了眨眼睛,恢復了波瀾不驚的面容,復又靠回去了。
其實齊玄輝這會的狀況實在不好,他再厲害,可年紀在這裡擱著呢,身形還未長開,體力也隨之減退不少,一夜的奔波,身上還受了不輕的傷,光是流血,也流了不少,人這會都是暈乎乎的,都是提著心勁強撐。
他不敢有絲毫軟弱流於行跡,齊玄輝可以全心的相信的人,滿打滿算超不過一隻手的數,身邊的崔婉清算是一個,附近轉悠的樑棟可不在範圍之內。
他怕自己的不妥被人看出來,萬一因著這個,樑棟起了什麼歪心思,那可就悔之晚矣。
齊玄輝閉著眼只覺得朦朦朧朧的就想睡,突地眼前閃現出崔婉清前世裡那張絕美悽婉的臉,吐著鮮血責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
震得的他一驚,猛地就睜開了眼睛,趕緊先看崔婉清,只見那人目光如水,正看向天空,安安靜靜的坐著,好不乖巧。
他這才知道,自己剛才不但是睡著了,而且還做了噩夢。
齊玄輝四處打量著,密林中鳥叫蟲鳴,陽光昏暗,視野有限,瞧著那暗處,他總覺著心裡不安,怕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他深吸了一口氣,以口為哨,用特定的暗號將樑棟喚到跟前,輕聲囑咐了幾句,看著樑棟的身影幾個縱躍,消失在樹林中。
他這才轉身將崔婉清抱起,勉強提了口氣,將困惑的崔婉清送至樹上,找了個葉密枝繁的地界,放她坐好。
輕聲叮囑道:“清兒,你記住,除非是我和九哥,或是你三哥喊你,別人任誰再喊,也不要應聲,更不準下去,切記。”
說完,齊玄輝重重的握了下崔婉清的手,又將人緊緊的在懷中抱了會,好像是要將懷裡的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這才能夠安心一般。
良久,齊玄輝鬆了手,在崔婉清紅腫的雙眼上留下輕吻,呢喃道:“不要哭,要笑。。。。。。知道麼?”
這才放了手,萬般不捨的看了眼崔婉清,毅然決然的抱住樹幹下去了。
崔婉清是個細心的人,又和齊玄輝離得近,怎能看不出來,齊玄輝已經是在勉力而行?
這人為了讓自己安心,只管一味的硬撐,卻不知道,他的手腳都已經抑制不住的顫抖,臉色也是紙一樣的蒼白。
想到齊玄輝怕是要趕在自己不能動彈之前,帶著樑棟去將隱患全部解決,這是要去拼命了。
崔婉晴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