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不明顯打擊人麼?”
“棠兒,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啊,這玩遊戲麼,不過圖一樂罷了,你至於那麼認真麼?”孟月樂馬上不樂意了。
曹棠半步都不退讓的言道:“我這說的可是事實,你一投一個準,每一次都能中,我們可就不行了,你越中的多,我們的心理壓力就越大,我的天,這還能叫遊戲麼?簡直就是折磨人啊!”
這倆小孩為這這事,還就針鋒相對上了,聽的崔婉清和鄭秀兒都是笑個不住,偏生這倆人說的還都有道理,她們倆年長的也不好插話相勸。
一行人這樣說話聊天的甚是熱鬧,感覺上沒走多久便走到了後山的側門處,她們剛順利的出了鵬飛書院這邊,便在夾道里望到對面靜惠書院側門的門口,站著三四位文生,貌似正要進去。
鄭秀兒正拿著綠竹籤給門口的守門人驗看,就聽對面有人高聲說話。
“表弟,剛才遍尋不見你的人,卻是在這裡遇見了,你帶著表妹,這是要去那位先生家中做客呀?”說話之人,是一位年輕的綠袍文生,他的嗓門不小,還帶著一股掩飾不住的得意,看的方向,正是曹修。
因為能有資格在後山居住的先生,著實有限,不是資歷高深的,那是壓根沒可能,所以能被邀請去後山的學子人數不多,而這些被邀請者,無一例外都是學院中的佼佼者。
要不然也不會得了先生的青眼不是?所以這位因獲邀而得意,雖然略顯浮躁,但恐怕人家也是有其資本的。
只見被人搭話的曹修,微不可見的蹙了蹙眉頭,抱拳躬身言道:“原來是博表哥,真是好巧,表弟我正要往鄭副山長家去,表哥您這又是去那位先生家做客?”
向博聞言,眼中閃過一抹不明其意的神色,笑道:“那倒是能順路走一段,表哥我卻是託了姚七公子的福,要去竹奇先生家做客的。”
“來,來,來,為兄幫你引薦一下,這位乃是姚左相的七公子,姚文瑞,茶藝乃是京城一絕,這位是葛錦青,是太子太傅葛知洛葛大人的長孫。”
言罷不無自得的指著曹修,向身邊的朋友介紹到:“這是我的表弟,曹修,京城有名的蓮公子,以往沒有機會,今日倒是巧得很,都聚在一起了,剛好認識,認識。”
毫無疑問,四人當中以曹修的年紀最小,他淡笑著上前見禮,抬頭看到姚文瑞的臉,也不禁多停頓了片刻,“這人再看多少次,都是那麼的出色,愣是把別人都比的沒影了。。。。。。”
他原本心中還在想著,要不要提一下自己身後跟著的女眷,此刻卻是安了心,打定主意一字不提。
乾脆是淺笑著拱手言道:“此刻時辰也不早了,也不好讓先生們久等,不如咱們先行赴會,反正也都是鵬飛書院的學生,以後相聚的機會還多。”
“蓮公子說的挺輕鬆,只不過,誰不知道您性情高潔,幾乎不參加什麼同窗聚會,想見一面那是難得很,今日既然巧遇,那就是上天給的緣分。”
“在下不才,想要邀請蓮公子往張先生家中一聚,敢問蓮公子賞面否?”葛錦青抬著頭,瞧不出神色的來了這麼一句。
這位明擺著是在給曹修將軍呢,葛錦青明明知道,曹修是應邀前往鄭家的,這會卻又偏偏邀請他去張家,曹修要是答應了,那勢必要讓鄭先生不快,若是不答應,葛錦青稍稍的添油加醋,曹修又免不了的要在張先生跟前落下不是。
“真不愧是太子殿下最衷心的狗奴才,用的最順手的一把刀,瞧瞧這德行,見著不是太子黨的人,就要挖坑埋人,什麼東西!”崔婉清聞言心中大怒。
這葛家可是貨真價實,一點不遮掩的太子黨,當然前世裡也沒有好下場,是被文華帝滅了滿門的,今世裡頭一回見,還是這麼的討人嫌,崔婉清突然就覺得,這家人合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