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琢磨這些個呢麼?
這會崔長健發自內心幾句關心的話,正好是在崔婉清的耳邊敲了個響猓��坂ヒ簧��徒�爍�鸚蚜恕�
這無疑是告誡她,“崔九小姐,您入戲太深了。你太把自己當成本尊看了,需知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你的頭腦發熱,不能再冷靜的看待問題,這可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以前的崔婉清做什麼事情都是孤單一人,就算做錯了,也沒人敢出聲告誡一二,久而久之,就越來越獨斷專行了。
現在突然有人在身邊提點。雖說是無意之舉,但是她心裡卻還是覺得挺感慨的。
崔婉清不無感激的看了看崔長健。輕聲言道:“怪不得四姐總是那麼傲然,那樣的自信,這有哥哥撐腰的人,和沒哥哥撐腰的人,就是不一樣,妹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崔長健被她這話,說的有點糊塗,但是想到四妹,再看看眼前的九妹,也是感嘆道:“要是四妹妹她能有九妹妹你一半懂事,哥哥我也就無憾了。”
他們兄妹倆說著閒話,那邊姜姨娘趴在地上寫著供詞,這事情這般的錯綜複雜,寫起來,可真是耗時不短,好不容易,等著姜姨娘寫完了,簽了自己的名字。
卻又抬起頭,可憐兮兮的問道:“三公子,九小姐,這字已經簽了,只是沒有紅墨,如何畫押?”
崔長健皺著眉頭,正要讓人去自己馬車上拿,就見崔婉清一拉他的袖子,淡淡的望著姜姨娘的小混子說道:“劃破她的左手,讓她用血畫押。”
她這話才一出口,那邊的小嘍囉便是應聲手起刀落,只聽姜姨娘是‘啊。’的一聲喊叫,手掌心,瞬間就被劃了一個寸許的口子。
她整個人都嚇的攤成一團,不但是裙邊有了水跡,空氣中也瀰漫起了一股子臊臭。
那小混混一見姜姨娘竟因為這麼屁大點的傷口,便被嚇得失了禁,極為看不起的翻了個白眼,皺著眉頭,拉著她,兩手相互一抹,順勢在供詞上重重的一按。
只見那白紙黑字上,多了一個掌印,這就算是畫押完畢了。
崔婉清忍不住冷笑道:“我孃親當日血都流盡了,也沒見把你嚇死,這會你自己身上,不過就這麼丁點的小口子,就嚇得是屎尿齊流,真真可笑直至。”
言罷便拂袖走的遠遠的,省的被這腌臢貨色噁心的吐出來,那可就失態了。
崔長健拿著供詞跟在自家妹妹身後,兩人靠在一棵大樹旁,不慌不忙的,將手中供詞逐字逐句細細的看過。
這份供詞足足的寫了有近十張紙,寫的和姜姨娘剛才所言說的,倒還算是基本符合,很能說明問題了。
崔長健本就在詩詞上下了大功夫,一遍看下來,自覺沒有什麼打機鋒的地方,便對著崔婉清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準數了。
接著就將這份費盡心思,折騰了這麼許久才好容易拿到手裡的證供,仔細的疊好,貼著身妥妥的放好。
這便喚了人來,姜姨娘就這樣的拖上她自己的馬車,崔長健走到萬大勇跟前,小聲的和萬大勇囑咐了幾句,約好了下次見面的時間,也好將他們之間事情做一個了斷。
崔長健和崔婉清兄妹倆是早就商議好了,此事宜早不宜遲,為了防著夜長夢多,還是儘快處置的好。
所以這會他們倆就要往明安侯府趕去,將這件事情先跟曹老侯夫人和明安侯兄弟倆挑明,這樣也便於看管姜姨娘,和控制向氏。
至於曹朵的後續安置也得儘快解決,好歹這位也是侯府的千金,在外多呆一刻,便會多一刻的麻煩,萬一要是對明安侯府造成了什麼不好的影響,那可就違背了崔婉清想要低調處理的本意了。
而自己的本家,就權且留到晚上再說,反正現在解決一家是一家,快刀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