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瓜子臉使得她更顯年輕,只不過那上挑的眉梢,還有那薄薄的嘴唇,難免給人刻薄的感覺。
這位也算是個奇葩,居然在曹老侯夫人的壽誕之日,當著主人家的面,當眾讓人難堪。
旁人粉飾太平都來不及,這位倒好,急赤白咧的就上來打人的臉了!
崔婉清真是想問一句:“您這到底是來賀壽來了?還是來跟我們家結仇來了?”
曹老侯夫人的臉當時就很不好看,崔婉清不清楚,老夫人清楚得很,這位和宮裡的茜貴嬪走的很近,今日這番做作,根本就是有意為之。
只不過她乃是壽星,又是主家,年紀更是長出一大截,還真不好對客人說重話。
卻聽曹雲茹笑著言道:“成王妃有所不知,我家清姐兒打小身子骨就嬌弱,平日裡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您沒見過也是正常的。”
好麼,又來一位添油加醋的,自家這位六姨母果真不簡單,聽她所言,字字句句都是為崔婉清開脫,其實細究之下,卻是暗指崔婉清太過拿大,不敬長輩,大為不孝。
嬌弱和病弱,那可是兩個概念,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瞧著屋裡諸位貴婦若有所思的眼神,崔婉清知道,今天這個場子,要是不好好的圓過去,那自己在這個京城上層的社交圈裡,就甭想再有所建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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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立場
崔婉清一點沒想著讓別人替自己出頭,對著曹雲茹屈膝一福,頗為感嘆的言道:“還是六姨母疼我,一門心思的替清兒開脫,說起來,都要怪清兒不爭氣,自打落地便痛失孃親,自己個的身子也受了損,整日裡的尋醫問藥,折騰的闔府上下人仰馬翻。”
“後來即便好了些,可是母親卻被我嚇到,總怕一個不好,我便就又病了,因此上不敢讓清兒出門,只讓在家中靜養。”
“好在去年冬裡,上蒼垂憐,家祖尋來良醫,幾服藥吃下去,竟是斷了病根,現在既然清兒的身子已然大好,以後自當連孃親的那份孝心,也要一起盡到。”
崔婉清這番話說的有根有據,語氣誠懇,眼淚骨碌碌的在眼眶裡打轉,但是始終沒讓淚水滴下來。
屋裡的貴婦們見她這讓人憐惜的小模樣,明明已是傷心的狠了,可是又顧及著外祖母的好日子,不敢憑地添了晦氣,只是強自隱忍。
這般小的年紀,卻是這般的懂事,這裡面的故事,怕是不會少,不禁都是感嘆不已。
“可憐的孩子,打小便失了親孃,下人再不經心伺候,這身子骨能好才怪呢,好在現在都過去了,以後可得經常來看望你外祖母才是,她呀,可是最疼你孃親了。”鎮國公夫人和曹老侯夫人最是要好,恰到好處的點了幾句。
在坐的,可都是深宅大院的掌家夫人,這後宅裡的陰司事情誰不清楚?
一個兩個的,早就在心中臆想著,這沒了親孃的孩子,是怎麼被繼母轄制的。
在憐惜崔婉清的同時,這些人看向成王妃的眼神,可就頗有些意味深長了。
這位成王妃乃是續絃,坐上王妃的寶座,也不過四五年的光景,為人略顯浮躁,因此今日才會管不住自己的嘴,本想著刺上幾句不好聽的,傳出去了,也好在茜貴嬪和周家,卞家跟前落個好。
這也都是因為成王本身不得聖寵的緣故,成王妃又是個不甘寂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