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你騙誰呢,說不說啊。”他嗅到不同尋常,伸手拉著他的衣角,彷彿威脅著:你不說就不是好兄弟!
耿祁庸飛給他一個眼神,不管他看沒看懂拉著一塊去跟村長辭別,村長看看站在他身旁的耿潤華,欲言又止。
“走了。”耿祁庸憨厚地笑笑,不等他找著說辭便急著走,直到轉彎還能感覺到背後如芒視線,他心煩意亂,偏偏旁邊還有一個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的耿潤華不依不撓地求著,心煩意躁地真想一個五指山呼到他臉上。
“你說那老太婆還跟著你們回村子?”此時耿媽媽午睡,耿祁庸抱著一碟肉包子坐在午屋旁的樹底下,男旦學著他的姿勢屈著腿抱腿而坐,下巴擱在膝蓋歪著頭和他說話。
耿祁庸啃著包子,兩頰一鼓一鼓,點點頭。
“不是說將軍罐先暫時放到另一座山裡麼”
繼續點頭。
“那怎麼跟著你們回來?”
“。。。。。。”我怎麼知道,耿祁庸沒好氣地朝他翻白眼,見男旦一點兒也不生氣,還體貼地給自己遞上一杯溫水,唬得他連忙劈手奪過來,做賊心虛地左右環顧,嘴裡數落道:“祖宗!你怕別人看不見你呢,誰看見一杯水浮在半空不得嚇死啊。”
男旦眯了眯眼,糾錯:“不是祖宗,差輩分了。”
耿祁庸忍了忍,沒忍住又翻眼,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愛美成痴的鬼用得著這麼重視年齡麼。
“我死的時候才十八,比你還小。”男旦振振有詞。
。。。。。。耿祁庸腹誹,陽壽十八,陰壽具體是幾位數大叔你敢坦白從寬麼。
男旦微微有點鬱卒,摸著自己光滑柔嫩的臉斜覷著耿祁庸,偷偷往他身邊挪幾分,沒被發現,再挪兩分。。。。。成功越過楚漢界限!滿足的抿著嘴角繼續跟他聊天。
“你不是說那個誰拿了老太婆的陪葬品麼,說不定就是這樣才跟著來的。”
“在車上就放回將軍罐,我親眼看見的。”
“那之後呢,把將軍罐搬到山頭暫存的時候,你見著沒人又偷拿麼。”
男旦對誰挖了誰的墳、誰偷誰的陪葬興趣缺缺,只是想要單獨在一塊兒談談情說說愛得找個吸引耿祁庸八卦之心的話題,沒鬼祟他都能扒拉出問題,最好兩個人能躲在如蓋綠蔭裡依偎著說上一個下午,要是困了正好,他可以友情貢獻寬闊的肩膀不收錢!(倒扣工資都樂意)
至於鬼壹、鬼四會來打擾?呵呵。。。。。。想必上午切磋不小心受的傷沒個十來個小時修復不好,女鬼?她出了祠堂就陷入沉睡,早就沒有礙事的可能。男旦唏噓:簡直就是天時地利鬼和!~(≧▽≦)/~
耿祁庸回想,那個時候剛揭發耿潤土偷拿玉佩,車裡一下子就鴉雀無聲,三個人的眼刀嗖嗖插在耿潤土身上,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辯解卻聽伯伯用著高深莫測的語氣忽悠一洩而空。
伯伯說:“你小子膽子肥連死人的東西都敢拿,別是忘記咱們祠堂裡住著什麼,按我說既然咱們村有個出生牛犢不怕虎的好苗子,今兒晚上就去祠堂好好招待招待,咱耿氏在這裡落地紮根這麼些年還沒人能和她好好聯絡感情呢,要是能說動她保佑村子你就是大功一件。”
鬼屁大功!只要是村子裡生活過的對於祠堂住著女鬼的說法那是根深蒂固、不可置疑,進去的人只能橫著出來,就算是豎著出來的——老叔的下場就是前車之鑑。
耿潤土想狡辯的話到了嘴邊硬是換成認錯討饒,伯伯將玉佩放回將軍罐雙手合十告罪,對著耿潤土冷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