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傻丫頭的解藥還在他們手裡呢!”
“難道司徒神醫真的做不出解藥嗎?”龔宴平急道。
“真是抱歉,我就是這麼無能。這是告訴你,江湖傳言難免誇大,不可盡信。”司徒庭涼涼的說。
“可是……”龔宴平幾乎亂了方寸。
“宴平,我相信這人並不想要我的命,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
龔宴平嘆了口氣,“讓單職……”“不行!”沒讓他說完。夫書彤便打斷他。“你忘了,信裡言明要我一人赴約。而且這邊還需要你,你要幫我保護靜兒。”
“卑職知道了。”
“對了,等我回來之後,你可要把開口閉口‘卑職卑職’的習慣改過來,聽到沒有?”
“該死!”
一大清早,當司徒庭走進靜兒的臥房,想依照“慣例”看看她的情形時,竟然發現床上空無一人。他低咒一聲,連忙走出房門,及時擋住想要進門的金洛風和龔宴平,也因此沒有發現到桌上放著一封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