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風璂瞥了一眼華陽淮漢,甩開了他的手,轉身又走過去。
華陽淮漢靜靜地看著她。雙手也是被攥出了紅印。
姜風璂走向人群,順手從旁邊的酒桌拿起一壺酒給自己斟滿了一杯酒,一飲而下。隨後,又倒滿了另一杯,舉杯對著那幾人道:“來啊,各位客官,不知何人可以賞臉喝一杯啊?”她臉上又是掛著虛假的笑意,滿是盛情的邀約。
方才騷擾的那幾人,見此,正要上前接過酒杯,卻被華陽淮漢突然打斷。
華陽淮漢接過姜風璂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手放下時,輕摔了酒杯,似是沒拿穩,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而後看著姜風璂,一句話也不說。
“你是故意的嗎?”姜風璂看著他有些生氣地道。
“不是。”華陽淮漢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須臾,又道:“跟我走,好嗎,離開這裡?”。
姜風璂不語。兩人對視良久,誰也不說話。
突然姜風璂一把推開他,邊指著門口邊怒道:“你給我走啊!你憑什麼管我,給我走,走啊!”
又是一句,語氣帶了些怒氣:“趕緊走!”姜風璂越說越上頭,眼中有些溼潤。
華陽淮漢任她這樣怒道,但是一步也不挪,依舊是看著她,眉頭卻是皺的比剛才更緊。
姜風璂見他趕不走,便破罐子破摔,不理會他,又是拿起方才的酒壺,重新倒了一杯,又舉給那幾人。
見有一人又要上手去接,華陽淮漢無奈,便上手去揍那些人,幾個人被打倒在地上,頓了頓,道:“我剛才說的話沒有聽到嗎,再不滾別怪我不客氣!”。語氣凌厲地呵斥道。
見這邊有人鬧事,樓中的人群紛紛離了場,怕惹事上身,沒過多久,廳內只剩了姜風璂,和華陽淮漢一群人。
一些人被打的落荒而逃,也有幾個不信邪,非要上前跟他死抗,亂作一團,從廳內逐漸打到了廳外,而後便沒了人影。
“.......”。姜風璂站著看了看他們,看了會兒,覺得累了,順著門口照進的光,怔了怔。
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或許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站了一會兒,她模糊了眼,恍惚看見了門口走進來一人。
來者身輕似燕,步伐輕盈,腳下滿是堅定而穩重。晃眼一看,一身玄色的衣服直落下,束腰不緊不松,勾勒出這人的身姿;頭髮在後高高紮起,看著似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子。
姜風璂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卻莫名的堅信,自己和她有什麼緣分,她呆呆地看著她從門外走進來。
待她走近時,姜風璂覺得周圍的一切的靜止了,彷彿這一刻只有她。
來人走到面前,緩緩向自己伸出右手,彷彿在示意自己跟她走。
姜風璂愣住了,不知她是何人,但直覺告訴她,這是一個自己很熟悉的人,不過自己理應從沒見過她。在莫名的疑惑和思索中,姜風璂竟是不自覺伸出了左手給她。
自己的左手還未搭上那人的手心,那人突然一把抓住自己的左手。
姜風璂徹底呆住了,目光鎖著那人,很想看清她長什麼樣,很想知道她是誰,但可惜,許是自己酒喝得太多,什麼也看不清。
只見她呆呆的說了一句:“你要帶我走嗎?”。
來人只是微微對她笑著,不語。
“......”。姜風璂怔了怔。看著她那樣笑,姜風璂一時竟覺得很心安,手心的溫度也很溫暖,不想放開。
“我認識你嗎?”姜風璂溫聲問她。
來人不語。
突然往事湧起,姜風璂一時情緒上來,眼中控制不住的眼淚往下淌,一滴一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
來人見她這樣,姜風璂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