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的那個小女孩兒看著心情也好了很多,見她這般,也是笑著回道:
“嗯,在一起啦!”
歡聲笑語,幸福無比。
可能是氣氛到了,兩人都不願打破,姜風璂和嬴霍江也是相視一笑。
過了片刻,嬴霍江似是想到了什麼,問道:
“風璂,華陽淮漢他.....”
話沒有說完,但兩人大概都明白什麼。
那時還在來江南的路上時,姜風璂和嬴霍江大多數時間都是在一起,在馬車上時,嬴霍江有提到江南的飲食。
姜風璂有心惦記著,提了一嘴。
因為中原時,自己一直過意不去華陽淮漢請的那頓飯。
雖說已經互相很熟悉了,有些事情不必放在心上,但總歸好像有些不同,便說要是到了江南,有機會一定要請他吃甜甜的糕點。
她記得華陽淮漢喜歡吃甜的,想著一定請他多吃幾塊兒。
後面到了地方,本來姜風璂是想請的,但是嬴霍江好像有意地反應快很多,搶在自己前面去買了。
“哼——”,姜風璂想了想,忽地噗嗤笑了一聲。
“華陽淮漢果真沒個正經,下午你逗他的時候,他竟然去和那些牲畜‘置氣’,真是幼稚!”
見她依舊轉移了話題,打趣著說的,嬴霍江挑了挑眉頭,看著很是放心似的,輕輕點了點頭,很認同姜風璂說的。
兩人就這樣坐在河邊,不知再聊了些什麼。
後來姜風璂也有些困了,不停地打呵欠,嬴霍江便引著她,同回了客棧......
花朝節通常持續好幾天,昨日姜風璂四人玩兒得盡興,今日也便不去湊熱鬧了,只是街上隨意轉了轉。
“誒,聽說了麼,蘇家那女兒又去擊鼓鳴冤了!”經過時,聽到旁邊一人道。
“什麼?這大好的日子這麼掃興,大家都去拜花神吃酒宴了,誰還願意聽她在那兒訴說冤屈啊?”
“這天底下的冤枉事兒多了去了,哪裡還差她一個,何況一個女兒家?起不了大風浪的啊!!”一人回道。
“那可不,但總有這倒黴的攤上這事兒,聽說官府的人原本不想管的,但她偏偏就要趕著花朝節出個風頭,想要把事鬧大。”
“這來來往往的,肯定影響不好,官府的人這才沒辦法,所以才撥了個人去替她伸冤,估計也是敷衍了事。這會兒子應該在堂上審著了。”那人又回道。
“蘇家女兒?她又不是誰的附屬品,有自己的名字,為何非稱是哪家的女兒?”姜風璂皺了皺眉頭在旁低語道。
這稱呼原本沒問題,但聽他們一來二去的對話,總有種隱隱地嘲諷意味,聽得人不舒服。
還是保持禮貌,姜風璂走過去問了句:
“抱歉,打擾,敢問二位說的蘇家女兒,是何芳名?這衙門位置能勞請二位指個路嗎?”
那兩男子上下打量了下姜風璂,見狀,嬴霍江警告的眼神投向他們。
二人這才稍稍斂了斂神色,道:
“這蘇家女兒,名叫蘇閒止。這衙門嘛”,說話這人頓了頓:
“就在前面隔了兩條街,向右拐個彎走到稍裡頭點兒就是了。”
“好的,多謝二位了。”姜風璂禮貌道。
話落,那二人似是見來者不“善”,轉身便要匆匆離開。
“走吧,去看看是何冤屈。”姜風璂回頭對嬴霍江三人道。
“好。”嬴霍江依舊簡單應過。
說罷,四人便依著路去了。
到了地方,衙門人不算多,只外面稀稀疏疏站了幾個人。
她們沒去趕花朝節的熱鬧,興許是看得膩了,又或許是想湊這邊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