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上次他們的目光就很令人作嘔,於是這次便也不再勉強搭話。
不過姜風璂還是抱著僥倖的心思,看能不能從他們嘴中聽出些什麼。
旁邊走來一個男子滿身酒氣,粗氣大聲喝道:“你們......來這兒喝酒,怎麼不叫我......啊?”
說話間,男子把手裡提著的酒罈猛地往桌上一砸。
估計是莫名其妙的逞能耍威風的心理作祟,於是便做了如此之舉。
沒想,竟是“咚——”的一聲,將酒罈直接砸碎在桌上。
男子和兩個同伴皆是愣住:“......”。
旁邊幾桌聽到這邊動靜看了過去,見狀,皆是捂嘴偷笑。
“你們笑什麼!信不信我把這些砸你們臉上!”
男子喝了酒,脾氣更衝,便大聲朝他們吼道。
聞聲,那幾人便收了神色不再湊熱鬧。
姜風璂四人在此處靜聲不語:“......”。
“我兩半天找不見你人,這酒癮犯了就趕緊先來了。你別生氣嘛!”同伴歉意解釋道。
“哼!還有下次,我.....我連你們一塊兒......”。
話還未說完,男子目光瞅準,便直接順過同伴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頗像是藉著酒勁兒隨意發瘋。
同桌的兩人見他脾氣上來,便不敢出聲。
不多時,方見那醉酒男子道:“對......對了,你們,方才說那蘇家的女兒.....”。
同伴揚了揚眉,試探一句問道:“你見著她了?”
“沒,沒有。我是剛才找過來的.....路上.....嗝......聽別人說的。”
那人很是急切,繼續拉著他問道:“說什麼啊?”
“水....鏡閣......,仲孫赫維聽戲的時候.......”。
醉酒男子似是模糊了神志,嘰裡呱啦,口齒不清,半天說不明白。
“聽戲的時候她怎麼了啊?你說清楚點兒啊!”
“她直接打斷了歌舞戲,當場擺了證據......嗝....說仲孫赫維頂替她的功名。”
“!!!!”。
姜風璂聞聲,猛地一抬眸,握住酒杯的手瞬時緊了緊。心下一顫,神色更是多了分擔憂。
華陽淮漢見其狀,有些不解問道:
“怎麼了?揭了罪行還不好嗎?不過蘇閒止本領不小,獨自一人竟也能找到證據。”
姜風璂暗暗想:她並非獨自一人。
姬漓願柔媚一句輕笑道:“你以為證據能做什麼,能抵得過權力的壓迫麼?”
華陽淮漢聽過,轉而蹙了蹙眉頭,問道:“什麼意思?”
“沒那麼簡單,我們快去看看情況吧!”
嬴霍江蹙了蹙眉頭,代姜風璂說出了心聲。
應過,姜風璂四人即刻起身去往了水鏡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