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女子。
越斯渡和兩名侍從皆是抬眼望向她。
弱不勝衣,面無人色。
“......”。越斯渡有些愣住,瞧這婦人像是幾天都不曾進食,臉色很是難看。
想來這婦人一定是來討吃食的。
但無奈,越斯渡歉意做禮道:
“實在抱歉,我這裡所有的吃食已被分完了。下次可早些來,我好分給您些。”
須臾,只見這女子竟是“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越斯渡和兩名侍從皆是沒想過她會如此,皆是愣在原地不懂。
姜風璂一行人在遠處望著亦是內心五味雜陳。
“越公子,求您救救我們,我還有一個不到六歲的孩子,求您救救她,您發發善心,分我們一些吃的吧。做牛做馬我都任憑您的差遣。”
女子便如此跪在地上痛苦流涕地望向他。
“......”。越斯渡便依舊如此站在原地,不作多說。
“您這可真是為難我們公子了啊,我們公子大老遠地趕路到這裡為你們發吃的,既費時間又費精力,沒搶到也不管我們的事啊。”身旁一侍從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好了。”
越斯渡待侍從說完方假裝攔住他的話,但自己未做反應,只是這樣看著她。
女子實在管不了這麼多,依舊哭著解釋道:
“越公子,您每次來的時候我都已早早候著,可我根本搶不過那些身強力壯的男人,每次都被他們推到一旁,根本沒有機會近到您身邊。”
“我求求您了,救救我們吧。我那孩子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啊。”
“抱歉。”
越斯渡只是簡短兩字,並未多說,臉上掛著歉意回她道。
隨後便不做過多停留,帶著侍從上了馬車。
“越公子,越公子,求求您,求求您了。”
那人已是遠去,女子卻依舊跪在原地,看著很是痛苦絕望,說著,將頭緩緩貼在了地上。
“公子何不救救那婦人和孩子?”馬車上一侍從問道。
“你傻啊!你瞧那婦人和那孩子的面色都是半個將死之人了,也不差我們這一頓。給了也沒用。”另一侍從斥道。
“可是”,侍從典初道。
“典初,不給她,自是有我的理由。”越斯渡忽地一句打斷他,而後抬眼看向那侍從。
“人都是貪心的。她今日求我分她一食,日後便會求我為她尋醫治病。到時誰來擔責,你嗎?”越斯渡反問他一句。
“我......”,典初聽過,沒法反駁,只是搖了搖頭。
“何況你別忘了我們分食的目的。她一個女人沒有話語權,起不了勢頭,我們沒必要在她身上花費精力。”越斯渡語氣淡淡道。
......
馬車已是遠走,獨留女子一人在原地。
不肯放棄。
“求求您,求求您.......”。
不知她在地上跪了多久,磕了多久,地上已是見了血色。
“男兒膝下有黃金。”
一聲音溫和從身後傳來,女子聞聲愣了愣,停了動作,但仍未抬頭。
“雖說如此,但這後一句我卻很反感。”頓了頓,又道:
“不過我倒覺得,‘女子腳下萬里疆’,姑娘認為呢?”
華陽淮漢近身而過,輕聲一句安慰道。
女子似是思索片刻,但依舊沒有回應。
“地上涼,姑娘快起來吧。”
聲音近在咫尺,女子緩緩抬頭,只見華陽淮漢手中拿著兩個燒餅蹲在了自己面前。
“......”。這女子看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