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她們,於是轉過去身。
“你要是不習慣,我們就經常這樣誇你,如何?”華陽淮漢笑呵呵打趣道。
“哼。”他這話說的曖昧,姜風璂不想理他,轉了頭就向前快步走去。但其實自己臉上早已是按捺不住心中暗戳戳的開心。
三人在後頭跟著,便這麼看看著姜風璂走在前頭。她心情很好,這兒瞅瞅那兒也瞅瞅,彷彿什麼都好奇。
姜風璂一行人回到客棧準備去休息,突然,客棧內一陣動靜。
走近一看,方才那名一身黑衣,揹著包裹的人正在裡面掀桌摔物,但是並未傷人,看著似是隻想把客棧裡的東西打亂一通。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找上門了?”姜風璂一陣疑惑,心中隱隱不安。趕忙上前去阻止。嬴霍江三人也是其後跟著。
二話不說,姜風璂上手就開打。
那黑衣人見姜風璂過來,慌忙過來應付,擋了幾招,似是有些抵抗不住,自亂了陣腳,被姜風璂一掌打在了胸口,倒在地上。
黑衣人吃痛,身上揹著的包裹被她扔在了一旁,左手捂著被她傷到的地方。那人躺在地上緩緩爬起,直盯著姜風璂,似是在看一個故人,但她眉頭微皺一言不發。
嬴霍江見狀,飛速移身,擋在了姜風璂身前。而後接道:“你是何人?”似是思索,而後接道:“若是搶劫倒也罷了,不搶不偷,只為砸店,別說你是跟這客棧老闆有過節。”她頓了頓,又道:“倒像是故意惹人注意。你跟了我們一路,到底有什麼目的?”語氣平穩,不帶情緒。
黑衣人愣了一下,看了嬴霍江和姜風璂一眼,而後撇下了原本身上背上的那個包裹,然後迅速離開了。
姜風璂一行人看了看地上的包裹,皆是不語,而後自己彎腰拿起來開啟看了看。
“那兩個盒子?”姜風璂愣了一下。看著手裡的東西,分明是白日裡比賽的獎品。
“不是被那位女子帶走了嗎?怎麼會在這裡?”華陽淮漢問道。
“想必是她回去路上被那黑衣人截胡了。”嬴霍江道。
“可是為什麼那黑衣人要帶著這盒子跑這麼久來到這客棧裡?”姜風璂很是疑惑道。
“所以她方才說,這人應該是故意做戲給我們看的,只為把盒子交到我們手上。”姬漓願在一旁淡淡說道,目光看向嬴霍江,示意她方才說的話。
“那時她經過我們身邊,應該原本就是想為了引起我們注意的,不過她失算了,沒料到我們不會出手。”嬴霍江分析道。
“我們先幫店家收拾一下吧,既然那人費這心思要交給我們,想必是這盒子有什麼秘密。待會兒上去仔細看看。”姜風璂對她們道。
其餘三人皆是點了點頭示意。
方才客棧裡的人都被那黑衣人的打砸嚇到了,紛紛躲了起來,沒人敢上前制止,店內也是一團糟,想著,若是那黑衣人當真是為把盒子交給自己,老闆屬實有些冤,所以便幫忙收拾了一些。半個時辰左右,老闆見收拾得差不多,生意也正常起來,謝過四人後,便去忙了。
姜風璂帶著盒子,四人來到自己的那間客房,那兩個盒子就這麼整齊地擺在桌上。
“開啟看看?”四人圍了一桌,打量了會兒,華陽淮漢忽道,看向了姜風璂,挑了挑眉道。
姜風璂沒說話,但眼神中也是透出忍不住要開啟的好奇,而後輕輕地開啟了其中一個盒子。
裡面什麼都沒有,空空蕩蕩的。
四人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而後又開啟了另一個盒子。裡面卻同樣是什麼也沒有。
“會不會是那人把裡面的東西拿走了?”華陽淮漢道。
“不太可能,否則他拿了東西直接撇了盒子就行,何故還要費心思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