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觀與其他寺廟道觀不同,裡頭沒那麼多要求。隨我們來吧!”
話落,幾人點頭應過便跟著去了天寶觀。
路過觀前守著的那名道士,模樣些許清秀,手中操著一白淨拂塵,臉上是輕淡的笑意。目光緊緊跟隨這邊幾人。
她們其實也有些忐忑,不知怎樣該怎樣開口,沒想,竟是聽那道士先一步道:
“左轉第一個客房閒置,屋內整潔,床鋪乾淨,貼著門後有幾桶水和白布。希望能幫的上忙。”
說罷,只見這小道士扶手做禮。
姑娘們同婦人和農家女滿心感激,盈盈笑過後,便依著她所說的趕緊去了那個廂房。
小道士為那幾人指路後,見有後來信徒,逢人便囑託道:
“還勞請信徒們儘量避開左邊的廂房。”說罷,又是一番溫和的禮貌做禮。
清靜有靈之地,人們抱著虔誠的善心,不願有太多雜念。大家也確實沒有多慮這小道士說的話,只是照做便是。
......
“嗯?你有沒有聽見左邊的廂房好像有什麼聲音?”
說話的女子約莫二十出頭的樣子,頭髮側梳在一側,用一個淡綠色的髮箍扎著,轉過頭向左邊望了望。
身旁那用一支淺棕色木簪彆著,低挽著髮髻的女子同她一般,都是穿著一身灰服,看著有四分像道袍,順著她的視線,偏頭細細探了探,猶豫道:
“好像......是有.....”。
猛地反應過來,兩人回頭對視,皆默契地小聲驚訝道:
“接生?”
短暫一聲,並未吵到,兩人瞬時收了聲音,動作也輕緩了不少。
“咚——”的一聲,聽著像是木桶撞到門的聲音。
兩女子聞聲,趕忙悄悄移了過去。
頭髮梳在一側的女子貼著木門,像是警覺到什麼,試探著低下了身子。
見她如此,同伴也是跟著她蹲了下來。
須臾,兩人對視,心意即通,挽著髮髻的女子開口嚴肅道:
“跟我來,在後院有!”
“好!”。
不多時,只見兩女子沿著左側的走廊緩緩邁出,雙手各提了一個裝滿水的木桶,瞧著頗重。
待返回原地時,兩人輕輕將四桶水放在那屋門前,卸下木桶,她們雙手可見勒紅的痕跡,半晌未消。
不過都未在意,互相瞧了瞧,打趣一笑便罷。
她們又分別從袖口中取出幾大塊兒乾淨的白布,貼心地搭放在木桶上邊。
“我就記著後院是有一口乾淨的井水的,還有這白布,也是之前受傷來此處時,她們告訴我可以去淨物房取的。”
扎著淺綠色髮箍的女子疑惑道:
“她們?”
低挽著髮髻的女子正了正色,接道:
“是哇。天寶觀不像別的道觀寺廟,很是照顧我們這些女子。就連‘月事帶’也會專門備上。這是常來觀裡的姑娘和大娘們告訴我的。”
女子不可置通道:“真的嗎?我可是頭一回聽說,這種地方還會有這些東西?平常都是閉口不提,如臨惡虎的。還真是稀奇!”
“是啊!所以,來此處的大多是女子們。至於別的那些人,他們自然不願沾染自己眼裡所謂的‘汙濁之地’。”
話落未完,同伴接著斥笑道:
“‘女子入月,惡液腥穢,故君子遠之,為其不潔,能損陽生病也’。這就是他們說的君子?他們追捧的神醫?”
女子思索片刻,不禁想到那個有著作傳世的醫者,輕輕一句:“神醫?”
低挽著髮髻的女子蹙著眉頭不滿道:
“我不否認,他對於天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