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恭無言。
“你說你愛她,可是你沒能保護好她。”司徒茗涼嘲諷道。
“你知道什麼!”宰父恭有些聽不下去,仍舊怒道。
“我真是不明白。”司徒茗涼輕笑一聲,“果真人言可畏啊!”她有些咬牙切齒,很是不甘。“我到底是該恨那些旁人的多管閒事,還是該恨你的自私!”
姜風璂聽到此,似是想到什麼,有些出神,而後眼中有些落寞。
宰父恭良久無言,但怒意亦是上頭,他恨不能立刻剎了司徒茗涼。
“司徒茗涼,這世間就是如此,我也是身不由己。若我不這麼做,宰父雲也不會好過的。”宰父恭自以為然道。
“身不由己?”司徒茗涼嘲諷一句道:“你的身不由己便葬送了宰父雲的一輩子,你有資格說愛她嗎?”
“我是沒資格。”宰父恭冷冷一句,而後冷漠一句:“不過你父親很快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司徒茗涼以為他是意指自己,只是狠厲地看著他。
宰父恭示意了他們,而後周圍的侍從便一股腦蜂擁而上。
司徒茗涼和姜風璂見狀,分開而來,迎上那群人的攻擊。
宰父恭則在旁遠遠地看著,似是回想起剛才司徒茗涼說的話,默默道:“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有些麻木。
或許曾經的宰父恭也不會想到如今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也不會想到會讓宰父雲的一生變成這樣。
片刻,嬴霍江三人這邊亦是出現,幫著姜風璂和司徒茗涼。
三人突然出現的身影令宰父恭有些驚到,因為一路上都有自己的人跟著她們。
“還有幫手?”宰父恭有些恐道,後退了幾步。雖然自己的人勝在多,但是見他們實力不弱,竟是起了一絲擔憂。
不多時,眼見她們就要處在上風,宰父恭連忙悄悄拿出了自己準備好的匕首,其刀鋒處還有些許齒痕。
他持著匕首直刺向司徒茗涼。
可是司徒茗涼反應極快。她們事先準備充足,所以時時防著宰父恭,意識到後方有人,司徒茗涼先是裝著和他人對打,待他靠近,她一個轉身,踢掉了宰父恭手中的匕首。
匕首落在地上,宰父恭正要去搶,卻被司徒茗涼先一步拿到,而後二人交手。
宰父恭赤手空拳,自是不會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