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閒止看了看母親,又看了看她,猶豫了片刻。
“姑娘且信我,同為女子。我想幫你,也是幫你的母親。”
話落,姬漓願見她不再攔著自己,便近身走到蘇母床邊。
蘇閒止也跟在她身後,怕萬一有什麼意外,但是還是不願放棄任何一個可以救治母親的機會。
蘇母方才喝了藥,這會兒子藥勁兒上來了便靜靜睡著,沒注意到來人。
姬漓願眼神示意蘇閒止將蘇母輕扶了起來,隨後在其背後探了探,尋了幾個穴位,便紮了下去。手法輕柔,卻恰到好處。
很起作用,片刻後,蘇母有些緊皺的眉頭鬆了鬆,似是痛苦減輕了不少,見狀,蘇閒止有些緊張的神情方緩了緩。
“多謝姑娘了。”說罷,蘇閒止起身向姬漓願行禮一番以表感激。
“不必。本是你我有緣,姑娘也無需放在心上。”姬漓願柔媚一聲回道。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蘇閒止忽地一問。
“我麼?”
姬漓願眼神飄了飄,微微一轉身,見到門外不遠處的幾人,轉頭輕輕挑了挑眉頭,又道:
“姜,風,璂。”
........
“謝謝你。”姜風璂迎面見著姬漓願,不知是何情緒,只是微微笑了笑。
姬漓願也是回應她的笑,稍稍低了頭,隨後又看向了嬴霍江。
“你不是不救麼?”華陽淮漢在旁問道。
“我可沒說我救了她。”姬漓願轉身回望了屋內的兩人。
“那你剛剛...?”華陽淮漢一時摸著頭腦,問道。
“雖救不了她,但能讓蘇閒止的母親在最後的時間裡好過一些,不用再遭受身體上的痛苦。”嬴霍江像是領會了姬漓願的心思,於是先一步答道。
話落,姬漓願勾了抹笑看向她。
“身體上的痛苦能減少,精神上的苦我可沒辦法治。”姬漓願又是一句。
“怎麼樣?你現在還要再謝我麼?”她忽地走到姜風璂身旁問了一句。
猶豫片刻。
“嗯,還是多謝你。”姜風璂有些呆愣地答道。
“好。”姬漓願有些神秘地挑了挑眉頭,看了她一眼。
“好什麼哇,這麼客氣。我們都這麼熟了。”華陽淮漢也是在一旁起鬨道。
“對了,我們要不要去探探那仲孫家是何來頭?”又是一句接道。
三人點了點頭,一致同意。
一路上走走問問,竟是來到了仲孫赫維常去的玄清道場。
說實話,倒是有些出乎姜風璂的意料,她原以為會在一些其他什麼地方打聽到仲孫赫維的訊息。
四人走了大半晌,依著路人的指引,到了地方。
遠遠便見到幾個道人穿著金絲銀線的道袍,手上有的持著法器,另一些還拿著什麼符籙,口中不知在唸著什麼,四周轉了轉,應是些齋醮科儀。
待道場上的道士做好了法事,不知從哪兒走過一群人,看架勢和衣著應該就是仲孫赫維一行人。
為首那人從他身旁侍從那裡取來一本應是專門用於宣揚教義的書本,象徵性的唸了念。
場內還停留著其他人,看樣子,大概也並沒有多少人是對那內容感興趣的。
“按蘇閒止的描述,我還覺著這仲孫赫維是個仗勢欺人的惡人,如今看來,倒是讓人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了。”姜風璂疑惑道。
“你覺得,富人和權貴都是為富不仁的嗎?”華陽淮漢見她不解,於是便打趣道。
“仲孫赫維的父親仲孫狄,聽說平常就喜歡去寺廟或是道觀拜一拜,或者透過各種手段各種方式,給城中有需要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