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人衝她而來,只是目的不同。
“我雖然人緣沒那麼好,可若論仇家,還當真無需一隻手便能數的過來。你們若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來要我的命,那我可以放了你們!”
姜風璂信誓旦旦道。不過她並不覺得自己是君子,所以他們的命她一定是要的。
“哼!”其中一人似很是不服氣,故意不屑一聲哼笑道。
“我的劍術尋常水準,萬一一個不小心,別怪我手抖提前把你們送到閻王那兒!”
姜風璂也不隨著他的挑釁情緒而怒,冷漠威脅一句。
“姜風璂!”那人竟是直接了當一聲叫出她的名字,又接道:
“你不過是就是個落敗的逃跑者,有什麼自信,敢在這裡和我們叫囂?若不是受到約束,你早就死在我們手上了!”蒙面男子蔑視口氣道。
話落,姜風璂和華陽淮漢皆是皺了眉頭。
這廝明顯話裡有話,意有所指。
“落敗的逃跑者。”是了,姜風璂她從前,包括現在,不就是這樣一個身份嗎?
她心下不禁這樣想到。
“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不說我立馬讓你們人頭落地!”
華陽淮漢似是有些應激,不知他是不是也想到了什麼,於是先姜風璂一步開口,語氣怒道。
“何必這麼生氣呢?不如你們猜猜。”
自己劍下這男子話音未落,華陽淮漢便突然一劍發狠劃過他脖頸。
速度迅速,不帶拖沓,頓時鮮血流出,竟是揚到他身旁另一蒙面男子的遮面巾上,而自己執劍那手也稍稍沾了些。
看著和他一身天青色的服飾有些違和。
華陽淮漢知道那人是想拖時間,所以當然不會讓他得逞。
姜風璂和另外這男子皆是一驚,目光凝聚在他身上。
須臾,只見他語氣毫無波瀾一聲,看向那男子道:
“別跟我們玩兒這些猜來猜去的遊戲。”
“你知道的,我的耐心,不多。”
說罷,理了理衣袖,接著便提著這把帶血漬的劍緊緊靠在蒙面男子的另一側脖頸處。
蒙面男子嚥了咽,不語,心想:“我本來不知道。現在才知道了。”
現下被逼絕路,他稍稍低了頭,似是不甘心嘆了聲,接道:
“我們從你們剛入江南就跟著你們了。”
“只是當時你們身邊人多,我們不好下手,好不容易等到只有你們二人,所以便趕緊下手好交差。”
“說重點!給誰交差!”華陽淮漢手中使力,逼迫道。
須臾,他這側脖頸顯了血印。
“是是是!”蒙面男子假裝閉眼求道。
“我們是給......咳咳——”,男子頓了頓,咳了咳,而後緩緩睜了眼,似是有些試探地眼神看向華陽淮漢。
好像是在確認什麼事。
姜風璂預感不妙,順著那廝的目光,看向華陽淮漢。
華陽淮漢神情有些不對勁,眼神很是疲憊迷離。
“你怎麼了?”姜風璂皺眉關心道。
“......”。他卻是不語,目光遊離,像是陷入了什麼幻象。
兩人皆是一瞬放鬆了警惕。
見狀,蒙面男子赤手猛地掙開兩把劍。
華陽淮漢被那人的力道推到一旁稍遠些。
而後那人緊接著不加猶豫地向姜風璂撒了一把粉末。
“嘶——”。
姜風璂吃痛一聲。
她雖及時閉眼,且用手擋了面部,但粉末多少還是沾在臉上、脖子上還有手上。
是莫名熟悉的痛苦,說不出的撕裂感。
華陽淮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