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樊晏博猛地起身,把桌上的點心和杯子全都弄到了地上,他完全沒有理會。
“到底怎麼回事?”樊晏博壓住內心的慌亂問道。
見他這個樣子,清風沒有猶豫就把過程簡單講了一遍,話音剛落,就感覺一道風從眼前掠過,她眨了眨眼,眼前已經沒有了樊晏博的影子。
只留下一句話:“阿武,讓人把東兒和楚夫人帶回院子,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離開。”
清風急忙跟著離開。
“楚夫人,東少爺請回吧,相爺是不允許外人進書房的。”阿武客氣地請人離開。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奴才還敢跟本夫人這麼說話,給你臉了?”楚夫人惱怒道。
阿武睜大眼睛看著瞬間變臉的女人,真醜。
“進來人送楚夫人和東少爺回院子,看好了,相爺的話聽見了吧!”
“是。”進來兩個侍衛,直接把兩個人拎著往外走,對兩個人的掙扎完全無視。
阿武安排好人,囑咐他們看護好書房也去找樊晏博了。
御書房裡,魏蕭蹙眉聽著張博的稟告,他這母后現在越來越任性了,蔡紫剛回來她就把人關進大牢,而且還用這樣的理由,他感覺到了頭疼。
趙熙越被扔進了大牢,她是被關進一個獨立的牢房裡,裡面散發著腐敗的臭味,地上還不斷有老鼠來回跑著,她走到一堆稻草前,拿出藥粉在稻草上撒上,在周圍都揚了一些,然後坐在乾草上。
趙熙越安心地在大牢裡住下,盤膝開始打坐,不去管外面的事情。
慈寧宮裡,太后讓人把趙熙越關進大牢,她也是知道不能治她什麼罪,就是關幾天出出氣而已,她看著莊碧晴安慰道:“晴兒,你不用擔心,還有三日就是中秋節,到宮宴的時候,哀家就下懿旨把你賜給樊相為妻,哀家不相信他敢抗旨不從。”
莊碧晴一聽,急忙站起來跪在太后面前磕頭道:“謝太后成全。”
“快起來,你照顧哀家這麼久,就這一點小心願,哀家自然要替你滿足,那個臭丫頭和樊相的婚期已經過來,沒有結婚自然是不作數的。”太后眼裡劃過算計。
“謝太后,碧晴以後一定會好好服侍太后,”莊碧臣乖巧地給太后捶著腿。
兩個人一起商議著接下來的事情,心情極好。
“皇上道。”太監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魏蕭大步走進來,他給太后行禮後在太后下手的椅子上坐下,莊碧晴給皇上行禮,魏蕭看了看莊碧晴,眼底劃過不知名的情緒。
“母后,朕聽說母后把紫陽郡主關大牢裡了,不知為何?”魏蕭單刀直入地問道。
“哼!什麼郡主,不過是一個商賈之女而已,封郡主你是太抬舉她了。”
“母后,紫陽和安寧侯提供的良種讓我大魏糧食產量翻倍,這種功勞在大魏幾人能做到?母后因為這樣小事把紫陽郡主關進大牢,難道不擔心御史彈劾嗎?”
“皇上何意?是在怪哀家嗎!”
“朕是提醒母后不要偏聽偏信,讓自己陷入不可收拾的地步。”
一旁站著的莊碧晴感覺後背冰涼,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在太后還想發脾氣的時候,魏蕭起身告辭了。
趙熙越被扔進來,就好像被人給遺忘了,當天晚上沒有任何人來給她送水和飯菜。
在當天夜裡,遠遠地有腳步聲傳來,趙熙越閉著眼睛的的眉頭皺起,不過沒有睜開眼睛,直到腳步聲在大牢門口站定。
趙熙越睜開眼睛,看著一個人黑色斗篷蓋著頭,手裡拎著燈籠,站在那看著她。
“蔡紫,牢房的滋味怎麼樣?”來人諷刺地問道。
“不錯,你又不瞎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