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魏蕭看了眼魏世書說道道:“好好休息,讓你母后陪你,朕還有事。”說完起身離開,樊晏博行禮後也跟著離開。
皇后看人都走了,急忙讓人把魏世書扶到床上躺下,心疼地責怪道:“書兒,怎麼樣?你還病著怎麼就跪下了呢?”
“師父說讓我不許參與這件事,讓我好好養病,不然她就生氣了,可是我不甘心,師父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飯,她一定很餓。”
皇后自動忽略他的後半句,“你說你師父不讓你管?還說你管了她就生氣?”
“嗯,當時午陽大師和太醫都在,她一定是在宮裡飯都吃不上才走的,以後定不會來宮裡了。”魏世書沮喪道。
太后沒有說話,她剛才以為蔡紫利用單純的兒子替自己出氣,她雖然也幫忙添油加醋,但是心裡還是不舒服的。
說到底人是不喜歡被利用的,更何況她還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
眼前浮現出那個淡定又有活力的女孩,她是關心書兒的,當天見到書兒命懸一線的時候,她的緊張不是裝出來的。
書兒還這麼喜歡和在意她,又聽她的話,她又是樊相的未婚妻,等等,未婚妻,她似乎明白了蔡紫丫鬟的無妄之災是怎麼來的了,真是著死。
“書兒,好好養傷,母后會替你師父出氣的。”
“嗯,謝母后。”
皇后回宮後,就把人打發出去瞭解情況了,想了想說去庫房把那套紅寶石的頭面,還有那個珍珠頭面……,皇后大手筆地說了一堆,讓身邊的掌事姑姑親自跑一趟侯府給蔡紫。
掌事姑姑剛要走,皇后又說:“把我的那個紅狐斗篷也送給蔡紫,正適合她這個年紀穿。”
“皇后,那個可是您最喜歡的呀!”
“喜歡又如何,跟我兒子的命相比什麼都不值,送過去吧。”
御書房,魏蕭坐在書案後,沉思許久抬頭看著一臉鎮定的樊晏博,深吸口氣問:“你說那丫頭是生氣了嗎?”
樊晏博好像是在想,看著魏蕭說:“生氣是會的,不過更多的應該是無奈吧,不然不會離開的。”
“為什麼這麼說?”
“她一個小女子,沒有什麼依靠,父親是侯爵,也是無權無勢的,在您這皇宮裡她敢得罪誰呀?”
“你這是在替那丫頭說話?”
“皇上,臣替她說話也是應該的,我曾經跟她保證過會保護她和她在乎的人,後來她的父親和兄長差點被火燒死,後來我又跟她保證,陪她長大的丫鬟差點沒命,臣又食言了。”
魏蕭看著樊晏博那沮喪的樣子,她突然心情好了點,畢竟人家救了自己的兒子,又被妃子傷了貼身丫鬟。
“朕準你去看看那丫頭,下午再進宮議事。”
樊晏博點頭,轉身就走,那速度瞬間就沒了身影。
張默看著門口消失的人,低聲笑了起來。
回過神來的魏蕭鄙夷道:“看看我這丞相,為了一個媳婦猴急的,真沒出息。”
“呵呵,看來相爺這次是真的動心了。”
動心了嗎?魏蕭看著門口許久,最後,他起身親自寫了一道聖旨。
看著聖旨道:“張默,你去給那丫頭送過去吧,順便帶十箱珠寶首飾,對了還有字畫,再送五十匹布,送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