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意識敷上腹部,伸手去摸自己受傷的地方,感覺一下,發現自己只穿了一條襯褲,沒有裡褲。
他猛地睜開眼睛看著在椅子上坐著的蔡紫,艱難地問:“你脫了我的衣服?”
蔡紫點頭,站起來理所當然地說道:“不脫衣服怎麼做手術。”
看著一臉平靜的女孩,他閉上眼睛,攥起拳頭,臉紅到脖子根,知道自己被人給看光光,他就無臉見人,可是想到她是為了救自己,又恨不起來,反而很感激面前這個臭丫頭。
蔡紫看著他的樣子,眨眨眼說:“身材不錯。”
樊晏博感覺臉都被燒著了一樣,他睜開眼睛怒瞪蔡紫,她正拿著一張紙笑眯眯看著他,蔡紫知道這個社會,她很可能因為救人被滅口,這樣的結果不是她能接受的。
她一定要把這尊大佛哄開心了,。
看她手上的紙,樊晏博頓時黑了臉,沒好氣地說:“不用簽字據,我不會賴賬。”
“啊!”
蔡紫有些懵,看看手上的紙,又看看躺著的男人,有些諾諾地說:“這是我寫下的醫囑,不是欠據。”
樊相一聽,也有些尷尬,他咬牙。
“我···”他猶豫著說。
蔡紫見他猶猶豫豫地,急忙表態道:“我不會對你負責任的,我是醫生,在醫生面前只有一種人,那就是病人,沒有男人和女人,你懂的。”
看樊晏博震驚地看著自己,蔡紫又急忙說:“在醫生眼裡,只有病人,不僅不分男女,也不分好人壞人,評判好人壞人是司法部門的事情,哪怕是我救好的人被執行死刑,那是另外一回事,你懂嗎?”
蔡紫就想告訴他,你是什麼人我不關心,我關心的是病人。
被她的奇怪觀點給雷著的樊大人,有些不會了。
這個時候,女孩不應該是一臉嬌羞嗎?不應該是讓他負責嗎?
“對了,不許讓別人知道我會醫術,否則····,”蔡紫看著他伸手指著他警告道,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樊晏博無語,這個小丫頭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還敢威脅他,他有些哭笑不得,他深呼吸問:“為什麼?這不是件好事嗎!”
“那要看是誰,我沒有任何背景,沒有任何靠山,這就是我黃泉路上的催命符,還不是時候,看在我救你的份上,替我保密。”蔡紫說完就盯著樊晏博看,那意思很明顯就要他一個承諾,否則就要趁他不能動的時候滅口的樣子。
樊晏博被她盯的有些不舒服,鬼使神差地說:“我可以做你的靠山。”說完自己都愣了一下。
蔡紫笑眯眯地看著樊晏博,好像是大灰狼看到了可愛的小白兔一樣,笑的不懷好意。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不相信?”
“相信大叔有這個能力,不過還不是時候,需要大叔給我當靠山的時候,我找您,您可不要推辭喲?”
“當然。”
“那現階段還是要大叔替我保密。”
“放心,我會替你保密。”也是替自己保密,看著眼前的小丫頭,人家為了救自己都已經壞了名聲,他要報答人家也應該保密,還有就是他也不想讓她再去扒別人衣服。
蔡紫前世是醫生,也是企業家,她懂得與人如何交往,更知道無依無靠是何等的困難,前世都是如此,何況在這封建的古代,皇權至上的社會。
面前這個丞相,除了克妻之外倒是名聲很好,還是一個有能力有才華且一心為民的好官。
蔡紫看著他問:“你應該不是一個人吧?你不能動,需要有人照顧你的。”那意思就是說你別指望我照顧你,我可不能管你的。
“我住在你隔壁,昨晚受傷走錯了房間,打擾了姑娘,我的人應該在我房間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