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大夫立刻把人請進來,等在歐陽青嵐的院子見到她時,她正在跟歐陽夫人在說話。
見到蔡紫也過來了,她欣喜的就要下地,被蔡紫給制止了。
看著她恢復的很好,面色也比之前的好很多,蔡紫笑著問:“怎麼樣?”
“你還記得問我怎麼樣?這都多少天了你也不來看我,打發人去找你,柳月說你進山採藥了,我都惦記死了。”
“蔡姑娘,你需要什麼藥材,我們歐陽家裡也有些,可以提供給姑娘,”歐陽夫人態度極好。
“謝夫人,我也沒有什麼必須的,就是想去山裡看看。”
“怎麼樣好玩嗎?”歐陽青嵐急忙問。
“先讓時大夫給你檢查一下,我們稍後再說,”蔡紫讓開位置,讓時大夫檢查。
時大夫把脈,許久結束後著蔡紫,希望她也看看,兩個人再碰一下意見。
蔡紫笑著說:“大家都出去一下,我給青嵐姐姐檢查一下,看看傷口恢復的如何了,”
於是大家都出去了,蔡紫給歐陽青嵐把脈,又細細問了她的情況,歐陽青嵐說著說著就閉上了眼睛。
蔡紫把人帶進空間,給她做了詳細的檢查,並抽血化驗,等全部結果出來已經經是一個時辰後的事情了。
歐陽青嵐恢復的還可以,因為是中藥配合,效果不是那麼明顯,但是有效果就是好事,說明他們的方向是對的。
蔡紫出來,跟時大夫商量了一下,確定了下一階段的方案,她也鬆了口氣。
這時,歐陽林也過來了,進來就恭敬地給蔡紫行禮,蔡紫避開。
“歐陽家主,不必多禮。”蔡紫對他沒有什麼好印象,她沒有忘記這個傢伙要綁了自己給她女兒陪葬呢。
歐陽林見蔡紫對他不冷不熱,知道自己是得罪這個丫頭了,他苦笑道:“蔡姑娘,你救了小女,以後我歐陽家任由蔡姑娘調遣。”
說完從袖口拿出一個令牌,放到蔡紫面前說:“這是我歐陽家的令牌,見令牌如見家主,在大魏只要有用得著我們歐陽家族的,姑娘拿出令牌即可。”
蔡紫看看看令牌,推到歐陽林面前說道:“歐陽家主,我救歐陽青嵐是因為我們是朋友,這個你收回去吧,我 有事需要歐陽家主幫忙的,自然會求助你,還望歐陽家主不要推辭即可。”
“當然,萬死不辭。”
蔡紫點頭:“青嵐姐應該一會就醒了,接下來的就按時大夫的方案就可。”
蔡紫看時大夫也寫好了藥方,起身告辭了。
兩個人乘車去了平陽侯府。
路上,蔡紫有些好奇地問:“時大夫,平陽侯夫人的病您也給看過,午陽大師也看過,怎麼就不見好呢?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時大夫一聽,嘆口氣道:“侯夫人的病已經一年多了,檢查都很正常,她每天都是頭疼的厲害,嚴重的時候就昏厥,她好幾次都無法忍受頭疼要自殺。”
又是一個頭疼的人,難道跟那位是一樣的病?
“她頭疼多久了?”
“大概一年多了吧。”
兩個人一邊聊天,馬車很快到了平陽侯府,柳月先下車,時大夫下車,等蔡紫下車時,大門已經從裡面開啟。
謝景琛站在門口等他們呢,見過禮後,幾個人跟隨小侯爺往後院走去。
於此同時,樊晏博已經審訊完黑衣人,把所有的供詞,還有其他它收集的證據一併呈給了皇上。
“皇上,這是臣審訊的口供和證據,因為體大,臣還請皇上定奪。”樊晏博拱手。
魏蕭看著樊晏博,眼睛不經意間見到他手指上的一個圓環,腦袋裡似乎有什麼劃過,他好像也在其他人手上看見過,是誰,他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