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銘遠沒有再說什麼,打發蔡紫出去,他守在蔡寧身邊照顧。
蔡紫還有事就去忙了,傍晚時分,謝景琛來了,說她母親現在頭疼發作的厲害,想讓她去給看看。
蔡紫於是帶著柳月和清風去了平陽侯府。
跟隨謝景琛直接去了後院,侯夫人 正在抱著頭在床上打滾,蔡紫讓所有人都下去,給她注射了一針強行止痛針。
等人鎮定下來,閉眼睡了,蔡紫給她做了一系列檢查,發現她的病情發展的很快,已經很危險了,必須馬上手術。
蔡紫把她帶出空間,幫她針灸,等全部結束,自己也累的一身汗。
她走出內室,見平陽侯謝遠博坐在那焦急地等著,謝景琛,還有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都坐在平陽侯身邊。
見她出來,平陽侯急忙站起來問:“夫人如何了?”
“我給夫人施針,已經緩解疼痛了,現在睡著了。”
平陽侯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下,整個人都跟卸了氣一樣。
“謝謝你,蔡姑娘,”謝景琛道謝。
紫紫搖頭。
“我能去看看母親嗎?”謝春雪看著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蔡紫問。
“嗯嗎,可以,你去吧!”
得到蔡紫的允許,謝春雪急忙帶著丫鬟進去看侯夫人。
蔡紫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喝了口茶說道:“侯夫人的病情發展很快,不容樂觀,她隨時都有危險,望侯爺世子早做打算。”
平陽侯嘆了口氣,與謝景琛對視一眼,然後看著蔡紫說:“我們同意手術,還勞煩姑娘了。”
蔡紫看著他們問:“手術同意書你們看了嗎?我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夫人依然會有危險。”
還未等平陽侯回答,謝春雪跑出來說:“目前請你們都進去。”
“夫人醒了?”平陽侯站起來就往內室大步走去,蔡紫看著他那急切的樣子,想必夫妻感情一定很好。
平陽侯在這些大世家裡還算清淨的,後院只有兩個妾室,有兩個庶女和一個庶子。
蔡紫沒有著急,跟在後面,跟謝景琛一同進去的,站在離床不遠的地方看著平陽侯握著妻子的手,關切地看著被病痛折磨的妻子。
侯夫人虛弱地躺在床上,看著跟自己兒子並肩站著的少女,一身藕粉色衣裙,裁剪得體,布料是極其昂貴的織錦,不施粉黛的小臉長的精緻漂亮,身上有著一種貴氣。
看著和自己的兒子如此般配,但是內心嘆息,出身商賈還是不能配她的兒子,未來的侯爺。
也罷,她伸手招蔡紫上前,蔡紫走到她身邊,手被侯夫人握住。
她看著蔡紫說:“蔡姑娘,我知道我的病很難治,琛兒也說了只有五成把握,你大膽給我治,無論什麼結果我都不會怪罪於你的。”
蔡紫想抽回手,可是侯夫人手卻牢牢地抓著,她無奈點頭道:“您也別有什麼壓力和負擔,我會盡全力的。”
“蔡姑娘,能否答應我一件事情?”
蔡紫看著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讓自己不舒服,還是問道:“你說,我能做到的定會答應的。”
侯夫人笑著說:“姑娘定是能做到的,你看我兒琛兒如何?”
房間裡的人愣住了,只有平陽侯很淡定,蔡紫看了眼謝景琛,見他一臉錯愕地看著自己的母親,不過耳垂卻紅了。
蔡紫見狀內心也猜到到幾分,她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張俊臉,她才想起好幾天沒有見到樊晏博了,這個人好像是消失了一樣。
她內心想笑,大叔,你看上的人要被人家給搶走了,你這傢伙跑哪裡去了?
見蔡紫發呆,侯夫人和平陽侯對視一眼,眼裡是堅定的神情,侯夫人眼裡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