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紫看清風不動了,她轉身回到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也給樊宴博倒了一杯茶。
樊宴博也坐下,聲音有些不自在地說:“以後看病可以去濟世堂。”
蔡紫微愣,她還真是忘記了,是自己想的不周全,當時是因為這裡離的近就過來了,後來就約這裡了,是她想的不周全了。
蔡紫點頭:“嗯,以後去那邊。”
蔡紫是一個非常磊落的人,意識自己不對就馬上改正,所有很痛快地接受樊宴博的建議。
樊宴博也沒有想到蔡紫這麼痛快就答應了,沒有任何不高興的樣子,他內心柔軟了幾分,他就喜歡她這磊落的性子。
然後兩個人就都不說話了,就這樣安靜地坐著。
蔡紫在等對方道歉,對剛才進來‘捉姦’的行為道歉,她還真不慣他這臭毛病,有病就得治。
良久樊宴博都沒說話,蔡紫抬頭看著對方,見樊宴博板著臉,蔡紫起身就往外走。
“阿紫,”樊宴博又要去拉蔡紫,被蔡紫給避開,聲音清冷地問:“相爺還有什麼事?沒事本姑娘就離開了,畢竟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合適。”
聽見孤男寡女四個字,清風往牆邊靠了靠,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有清風在,不算孤男寡女,再說了你我不一樣。”
“哦?我怎麼不知道你和我不一樣呢?我是跟你訂婚了還是跟你私奔了?”
“你一個小丫頭胡說什麼?”樊宴博厲聲喝道。
“你到底要幹什麼?坐在這不說話,我走你又不讓,”蔡紫氣急,難道真的喝多了,失去理智了。
樊宴博眼睛去瞟清風,一眼又一眼,清風怕影響主子,一直低頭,一眼也沒有看見。
蔡紫急了,她問他話,他不回答還一個勁看清風,她伸手拍了他的胳膊一下怒道:“我問你話,你看她幹什麼?”
樊宴博氣急,清風以前是一個伶俐的人,今天怎麼跟個木頭樁子一樣呀。
一著急道:“紫兒,讓清風出去我再說。”
“不許講條件,不說我走了。”
蔡紫轉身就走。
樊宴博伸手把人抱懷裡,還不忘命令:“出去。”
蔡紫在他好了掙扎:“放····,”
樊宴博低頭就把蔡紫要喊的話給堵在了口裡,蔡紫瞪大眼睛,眼角餘光就看見清風從身邊飛過去,然後身後的房門被關上。
蔡紫被吻的七葷八素的,然後被某大人抱著坐在軟榻上。
“阿紫,對不起,我剛才錯了,”樊宴博真誠道歉。
蔡紫在他腿上坐直了身體,目光直視著對方道:“情侶之間,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無條件信任對方,別說你聽見的,就是眼睛見的也未必是真的。”
樊宴博眼前出現他剛進門的那一幕,有些不舒服。
“我信任你,我不信任他們,”樊宴博申辯道。
蔡紫翻白眼,這個傢伙的節奏是 要把自己圈在後宅裡不出來呀,那他答應自己的條件豈不是一句空話。
蔡紫想到這整個人都不好了,不過她也知道這件事要一點點來,她沒有能力改變這個時代,那就影響這個時代吧。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蔡紫跟清風直接去了聚寶齋。
蔡紫聽了羅魏的進展,計劃五日後薈萃樓重新開業,蔡紫看了那些首飾,對現在的工匠還是敬重幾分,真的很厲害的。
蔡紫離開時,清風讓人抬了兩箱子的賬本和需要她處理的獨一門檔案,兩個人晚飯前回了侯府。
蔡寧和蔡銘遠已經回來了,蔡紫讓清風把東西送回自己的書房,自己去了父親那邊。
蔡寧回來就聽說女兒從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