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你一個剛畢業的學生,三尺半還沒爛一套,你有啥子了不起!你狂啥子狂!&rdo;這時,當初叫江白來椰樹林中的原因早已被他忘光,現在他全身心感受到的只是屈辱,僅僅是屈辱了。
江白心裡的火氣又騰騰地竄上來。可他要自己微笑!
&ldo;你可以對我下命令!&rdo;他盯著崔東山的眼睛,冷冷地說。
這可是超過了崔東山生命體驗的事情。微弱的夜光中,他看到面前這個學生官在笑!從來也沒見過這樣的幹部,你抓住了他的小辮子,他居然在笑!
&ldo;你……好吧,你要走就走,我現在不想跟你談了!我要叫支隊首長跟你談!叫支隊長親自跟你談!&rdo;
&ldo;艇長,我等著。&rdo;江白惡毒地補了一句,&ldo;我可以走了嗎?&rdo;
&ldo;你走!&rdo;
&ldo;是!&rdo;
他舉手敬了一個禮,轉身走出林子。
他等待著一場暴風雨來臨。艇長說到就能做到,他的心胸那麼狹窄。
但他沒有馬上等到這一刻。第二天總部首長來支隊檢查,全艇忙了一天。第三天艇長得了重感冒,去支隊衛生隊住院。星期六下午,艇長才回來。
天色漸漸暗了。
&ldo;我敢不敢再去請假呢?……我去請假崔東山肯定不批。……但我答應過卡門,如果不值更,一定去海風酒家,她需要我。……我為什麼不敢去請假呢?難道我和卡門做了什麼違犯紀律條令的事了嗎?沒有。……那麼現在就不是我和她的問題,而是我敢不敢去向崔東山請假的問題了。&rdo;他這樣想著,事情突然變得簡單了,&ldo;崔東山準不準我的假是一回事,我敢不敢請假是另一回事!&rdo;
他向艇長室走去。
艇長室門開著。崔東山不在。坐在艇長室的是動力長徐有常,臂上戴著值更軍官的紅袖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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