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正言順地繼承蘇家的產業,所以,也就有了他被僕人遺棄的那件事。
但也是透過那件事,她和姑姑陸櫻相認,想起了以前,陸南萱微微失了神。
“哎,你先別走神,我還沒說完呢。”
自打認識陸南萱以來,葉晨澍就知道她有這麼一個習慣,不管何時何地,她願意神遊就神遊。
“這還不是我說的重點,重點是我記得前不久有一個棚戶區獨自居住的老婆子也叫這個名字。可惜她染了病死了,當時是我手下給我報的訊息,做探長經手的案子千千萬萬,可是那個名字我倒是記住了。我看到檔案時想起了前不久的事情,當真和那個當年據說是拐賣了扔了你弟弟的老婆子的名字是一樣的,叫做張翠花,哦,年齡也對號。我就懷疑,那個人是不是當年那個人,當然,也許沒那麼巧合,人有重名太正常了。可是請注意:當年檔案上寫著那個僕人臉上有塊紅色胎記,我手下給我報的案子,死的那個人也是一樣的。”
陸南萱驀然睜大眼,盯著還在喋喋不休地葉晨澍,屏住呼吸顫抖著聲音問:“晨澍姐,真的嗎?雷蒙往鄉下跑,就想找出那個人,可是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張老婆子,那可怎麼辦,我還怎麼找他,訊息都斷了。”
葉晨澍愣住了,她沒想到這點,看到就要哭出來的陸南萱,她也慌了,趕緊低聲安慰她。
陸南萱什麼時候不是板著冰冷的臉的,哭和傷心的表情至少她還從未看見過,只是現在,她透過眼前的這堆燃燒著的柴火,清楚地看到了陸南萱眼淚就要溢位來的眼眶。
此事出乎葉晨澍的意料,亭子外的唐聿也是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為什麼亭子中就沒了聲音,噼裡啪啦的柴火燃燒的聲音倒是仍然清晰可聞。
就在唐聿思考著要不要再走近幾步去看看什麼是什麼情況之時,葉晨澍挽著陸南萱掀開簾子走了出來,他也忘記了躲閃,三人,六目相對,唐聿這回知道自己是躲無可躲了。
仍然開著閃亮水晶燈的大廳,唐聿被葉晨澍扔了一張厚毯子披在身上,因為寒冷此時正在簌簌發抖,而且還得接受葉晨澍恨鐵不成鋼的數落以及陸南萱若有所思的注視。
“唐大少爺,唐大少主,你說你是發哪門子的瘋,大寒夜的你不要命地跑出去可以早說你不想活了不是更好!這樣一來,曼君姐也不用那麼費心地照顧你,我們也不用冒著被唐諄‘圍剿’的危險坑了他那群手下。”
葉晨澍擰眉叉腰居高臨下死死盯著唐聿,罵!
在外面冷得太久了,唐聿現在倒是覺得自己太蠢太大意了,早知道該披張毯子出去,可是卻不後悔出去,更是很慶幸自己出去了,還聽到了陸南萱和葉晨澍兩人的談話和秘密。
聽到葉晨澍的話,唐聿自認為自己還是不要狡辯的好,萬一自己反駁,這兩個女人也不知道會不會把自己給撕了。
葉晨澍皺眉,看著聽了話沒有半點要回嗆為自己辯解的跡象,反而一個勁兒地抖,她自然不會天真地以為唐聿是因為害怕而顫抖,可也不想放過奚落他的機會。
“行了你!少在這裡給我發抖裝可憐,你既然那麼愛冷,今晚在這客廳睡吧,明天也不要敷藥了,等著唐諄來斃了你。”
陸南萱抬眼看了兩人的互動,無奈,出聲喊了一聲葉晨澍讓她別太語言過激,畢竟唐聿是病人,但她在心裡打鼓,不知道唐聿剛剛有沒有聽到她和葉晨澍在亭子裡說的話。
葉晨澍心不甘情不願地哦了一聲,看著唐聿,“這種人太沒良心了,人家拼死拼活救他,他倒是反其道而行,偏偏要糟蹋自己和別人的心血。你想死就死吧,我要睡覺了,小萱,上去睡覺,讓他在這裡躺著死冷死!”
聽到這麼沒心肝帶著鬥氣的話,陸南萱很不厚道地偷笑了一下,唐聿也頗有些不滿地抬頭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