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發誓,再有下次,我真的無能為力了,就你這次,天冷地凍的,扯得傷口成了漿糊,起碼把康復期延長了一個月,還是得需要在悉心照料和調理下才能變成可能。”
唐聿抬起眼看了許曼君一眼,想說些什麼,但是最後只是點了點頭。
許曼君提起她的藥箱,同時直了直腰,“好了,大半夜的,我也該忙活完了,外面也是時候安靜下來了。來,拿著單子去我的藥房抽屜裡抓藥,馬上煎給他灌下去。許醫生要去洗漱休息了,只要天不塌下來,可都別找我啊,醫生好忙。”
陸南萱無奈輕笑,“恭送許醫生,明兒一早啊,我肯定把你從被窩裡揪出來。”
許曼君哼地一聲,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
韓奇川聳聳肩,戴上他的酷帽子,掃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唐聿,轉身便和陸南萱告別,順便說了一下明天要回去的事情。
他倒是想和唐聿說兩句話,只是看他這個樣子,不能進不能出的,說了也沒用。
目送韓奇川被霖叔領著走出去,陸南萱轉身過來,指了指樓上,示意葉晨澍先上去休息。
然後讓雷歐開車送雲洛和雲老爹他們回馬場去休息,接著便吩咐霖叔讓傭人去抓藥煎藥。
但等她再回過頭看唐聿的時候,後者已經是在這一眨眼的時間裡,閉上了眼睛熟睡了一般。
也不知道他是真是太累了睡著了,還是不想醒著面對一切。
看著空蕩蕩卻顯得無比冷清的大廳,想起剛剛發生在門口驚心動魄的一幕,陸南萱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親兄弟之間怎麼會弄到你死我活的田地,就像她父親和蘇南元還有蘇南禹兩個人之間的明爭暗鬥。
你不想鬥,可是你手上有我想要的東西,所以你就必須得接受我的戰鬥,大概,就是這麼個理吧。
看著閉著眼睛呼吸很平穩的唐聿,陸南萱輕輕開口,“有些事情非你我所能掌控,既然發生了,也許我們能做的也僅僅有面對這條路,睡吧,希望明天醒來,我看到的還是以前樂觀的唐聿,相信明天唐伯母回來也希望能看到不是那麼沉悶面如死灰沒有表情的你,晚安。”
陸南萱不知道是在和自己說還是在和唐聿說話,話一說完,她起身,吩咐傭人晚上的時候時不時來看看唐聿照顧他,便轉身就上了樓。
誰也沒看到,唐聿的臉頰滑過一滴清淚,也許,那是他對大哥的情分。
。。。。。。
樓上的房間裡,躺在床上,看著亮堂堂的水晶燈,葉晨澍和陸南萱誰也沒有說話,但是時間晚了,兩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怎麼入睡的,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早了。
葉晨澍醒過來的時候腦袋昏昏沉沉的,看了看頭頂那盞在白天不起作用的水晶燈,她揉了揉眉頭爬起來,此時陸南萱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她收拾了一下走下樓,發現現在還很早,大廳裡靜悄悄的,除了幾個傭人在輕手輕腳地搞衛生,就只有沙發上仍然睡著的唐聿。
葉晨澍放輕了動作,慢慢繞出後花園去,冬天的早上空氣中都是帶著寒意的,她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抬腳往許曼君所在方向走去,剛剛在二樓房間的陽臺上看到她在撥弄著草藥,便尋思著下來看看。
“曼君姐,早啊,這太陽才升起來,怎麼那麼早就曬草藥了,這中藥味真濃。”葉晨澍探頭看了看,一股藥香味撲面而來。
“不早了,趁著今天天氣好,趕緊拿出來曬曬太陽,我有兩個病人要照顧,等會還要回診所看看,奔波。”
葉晨澍撇撇嘴,“對了,小萱去哪裡了,一大早就不見人了。”
“陸以珩天沒亮就跑來帶她去碼頭了,我也不知道她們要搗弄什麼。唐大少主醒了沒,大半夜傷口發炎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