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姐輕啟朱唇,不緊不慢地回應道:“先生,您若如此堅持,那我豈不是李家少奶奶了?”
李牧此刻的內心猶如萬馬奔騰,眼前這陣勢他啥都見過,認老公的卻是頭一遭,而且還發生在自己身上。
李牧仔細端詳著前臺服務小姐姐,確實有幾分姿色,她那強勢的眼神中又流露出幾分溫柔,一頭烏黑的秀髮被高高挽起,白皙的肌膚勝雪,只見她身著一身收腰小西服,內搭白色襯衫,領口和袖口都點綴著一層薄薄的蕾絲,這一身打扮既幹練又不失優雅,而她胸口的服務服上則赫然寫著她的名字——夏芙。
要不是江思思在,李牧肯定要挑逗她一番。想到江思思,李牧轉頭看去,結果發現江思思正幽怨地盯著他,緊接著一陣疼痛襲來,原來是江思思狠狠地掐了李牧一下。
李牧正要掏出證明,突然一個醉漢走了下來,醉醺醺地嚷道:“服務員,給老子準備一間總統套房。”
夏芙瞅了瞅醉漢,此人竟是蓉城四少之一的袁羽揚,在蓉城的圈子裡都被稱為袁少。這人仗著父親是袁氏集團董事長飛揚跋扈,夏芙便和眾人言道:
“諸位稍等片刻,我去處理一下。”
言罷,夏芙走向袁羽揚,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
“袁少,不好意思,您的助理僅為您預約了餐位,並未預約住宿,因此這邊無法為您辦理住宿。”
袁羽揚微睜著醉眼,瞅瞅夏芙,說道:
“你既然知道我是袁少,還敢拒絕我?哈,要知道在蓉城可沒人敢忤逆我,這要是傳出去,我的臉面往哪擱?”
夏芙用鄙夷的眼神看著袁羽揚,她平素最憎惡這種紈絝子弟,然而,她謹遵服務至上的規定,依舊微笑著說道:
“袁少,這是我們李君府的規矩。”
袁羽揚對這些話壓根不屑一顧,而是上下端詳著夏芙,色眯眯地說道:
“少跟老子講這些,不過,老子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上去陪老子喝兩杯,老子就放過你。”
袁羽揚心急火燎地伸手去拉夏芙,手還沒觸碰到夏芙,一個巴掌就如疾風驟雨般狠狠地扇在了袁羽揚臉上,將他打翻在地。倒地的袁羽揚嘴角滲出了鮮血,他當場就懵了,從小到大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沒人敢欺負他,就連他親生父母都沒打過他。等袁羽揚回過神來,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誰!誰!誰敢打老子……啊!”
話還沒說完,李牧又是一腳,如踢球一般將袁羽揚踹飛了出去。袁羽揚抱著肚子,疼得齜牙咧嘴。李天宇和田伍德隨聲附和道:
“牧哥,這拳法施展得可謂是漂亮至極!那些品行惡劣之輩,理應受到這樣的懲處,讓他將教訓深深刻在心中!”
李牧正欲追加一腳,卻被江思思溫婉地阻止了。
“牧哥,我雖同你一樣感到憤慨,但在我眼中,那兩記凌厲的重拳已經足夠讓他銘記此教訓,無需再追加懲罰!”
“思思,對待此等人渣,我們絕不能心慈手軟。”李牧沉聲回應。
然而,身為袁家少爺的袁天宇又豈肯輕易罷休,他被激怒得滿臉通紅,語氣兇狠地放話道:
“你就等著瞧,我立刻打電話召集人手,誰敢讓袁某不快,定叫他全無寧日!”
話音剛落,袁天宇便取出手機,迅速地撥了一串號碼。
李牧目睹袁羽揚打電話的一幕,轉頭對江思思低語,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
“看到了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袁羽揚聽聞李牧如此貶低自己,更是怒火中燒,他的表情扭曲著,惡狠狠地發誓:
“別得太意,馬上你就知道後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