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在這兒?”
宋佩英看到是陳潤潤,也著實有些意外。
不過她轉念一想,程明姝既然邀請了自己又邀請陳美人,或許真的只是單純的賞景之約,對自己並無什麼特別的心思。
如此想著,她原本緊繃的心絃也放下了五分。
至於陳潤潤,細細回憶自己入宮以來的種種,與她並無什麼交集,想來她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害自己。
就在宋才人沉思之際,久久未得到回應的陳美人愈發惱怒,她提高了聲量。
“你啞巴了不成?剛剛本主行禮,你一句話也不吭,竟敢冒充貴妃娘娘,你區區一個才人,受得起本主的禮嗎!”
宋才人回過神來,許是自己剛剛片刻的沉思讓陳美人生氣了。
況且自己如今懷有身孕,不宜起衝突,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為好。
宋佩英軟了態度,客客氣氣垂首道:“陳美人息怒,是妾的不是,讓你誤會了,不過妾可不敢冒充貴妃,陳美人言重了。”
她微微欠身,姿態謙卑。
可陳潤潤卻絲毫不覺得解氣。
她想起蘇玉珂告訴自己的隱秘,宋佩英時常在貴妃面前嚼舌根,罵自己是狐媚子,以此討好貴妃。
她上次去景仁宮尋宋佩英,撲了空,如今碰巧遇到她,焉有輕易饒過的道理?
陳潤潤驀地冷笑一聲,目光輕蔑地在宋佩英身上來回打量。
“宋才人如今懷了龍嗣,到底是不一樣了。”
“瞧瞧你這腰像是比從前粗了幾分,還有這面容,真是黯淡無光,怪不得陛下那麼久才去你那兒一回。”
宋佩英本不是以貌取人,或過分看重自身容貌之人,但被陳潤潤這般尖酸刻薄地一嗆,她心裡也是如吞了蒼蠅般難受。
原本平和的心情瞬間蒙上一層陰翳,反駁道:“陳美人,你說話未免太過分了,妾是為了腹中龍嗣才不得不放棄脂粉。”
“況且想要長長久久伴駕,容貌是最不重要的,花無百日紅,陳美人難道不知色衰愛弛嗎?”
宋佩英到底是將門虎女,容不得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詆譭。
嵐纓見主子受辱,也忿忿不平,當下學著主子的模樣反駁:“陳美人,您怎能如此無禮?我家主子一向與您井水不犯河水,您這般出口傷人,實在有失體統。”
井水不犯河水?她宋佩英倒有臉說這句話!
陳潤潤一聽登時火冒三丈,揚起手來,“啪” 地一聲,重重地扇在嵐纓臉上。
……
:()奉天承孕:帝王拋硃砂痣後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