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呀。”
說罷,她嘴角勾起,等著看程明姝的反應。
憑什麼只有她一個人在承乾宮憂心忡忡,寢食難安?她也要讓明姝不好過。
程明姝表面神色無比泰然,暗地裡忍不住罵她是流於表面的蠢貨。
“皇貴妃娘娘所言極是,歲月不饒人,容顏終有老去之時,不過……”
“靚麗的外貌只會讓人眼前一亮,但想要長久拿捏一個人的心,光憑容貌可不夠。”
“娘娘莫要擔憂,嬪妾心裡有數。”
晏依玉沒從程明姝處兒討得好兒,輕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等了半晌,謝太后姍姍來遲。
謝太后儀仗威嚴端肅,身邊有宮女攙扶,右手也緊跟著舒銀柳。
她戴著素色面紗,頗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
雖辨不清面容,舉手投足間卻自有一股驕傲之氣。
秀女們都納悶舒銀柳的身份,紛紛交頭接耳。
舒銀柳矜傲地抬首,眉梢盡是得意之色。
她和臺下的那些秀女可不同,不用幹站著選秀也能入宮。
貴人都齊了,秀女初選正式拉開帷幕。
掌事嬤嬤走上前,清了清嗓子,“現在開始考核儀態,每人依次走上幾步,展示你們的儀態是否端莊,步伐是否輕盈。”
秀女們紛紛點頭,依次接受考核。
大部分秀女的步伐儀態都中規中矩,然而也有幾名秀女的表現格外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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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乃刑部尚書的陳潤潤,她弱柳扶風般地走動,步伐輕盈,如同一朵搖曳的菟絲花。
有時光從一個人行走的儀態,便能窺見她的性格。
陳潤潤一看便是個性格嬌柔溫婉的。
謝太后點了點頭,“這秀女倒是個可人兒,陛下說不定會:()奉天承孕:帝王拋硃砂痣後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