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懷小主脖頸處有一道極重的淤痕,像是被什麼人掐了似的。”
蓮杏也明白過來,適才是娘娘設下的一場戲,為的就是打探大熱的天,懷芷瑤為何還穿著密不透風的立領衣裳。
“怎麼會淤痕,難道是陛下……”她忽地捂嘴,耳根緋紅。
難道是陛下和懷芷瑤在床幃之間不小心弄出來的痕跡?
“不會的,陛下不是暴虐之人。”程明姝撂下瓷碗,平靜說著。
即便是對待端王那種喪心病狂之人,謝臨淵也只是一劍穿胸,給了他一個痛快。
況且床笫之事,別人不瞭解,她還不瞭解嗎?
謝臨淵在床榻上,每次對她就像是化了的蜜糖,黏黏糊糊,柔情似水。
偶爾幾次的狠,也是用在該用的地方。
碧蘿“可奴婢看得清楚,那一定是被人用手掐出來的痕跡。”
用手掐脖?程明姝被點醒,難不成是懷芷瑤做了什麼事惹怒陛下,陛下才下手?
並且那件事還與自己有關,昨日謝臨淵臨走時態度雖然急轉直下,但一開始並不是對她興師問罪的,而是想要驗證什麼。
但程明姝終究是個凡人,原書劇情在她當上貴妃後,早已全然改變,她只能靠自己去思考去判斷。
程明姝絞盡腦汁,一時也想不出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何事。
但可以肯定的是,懷芷瑤承寵一事,背後必定藏著不為人知的貓膩。
程明姝微眯杏眸,天光耀得她雙眸平靜如湖。
來日方長,她不怕懷芷瑤不會露出狐狸尾巴。
程明姝心有算計,能沉得住氣,可碧蘿與蓮杏一心一意為她著想,卻是率先打抱不平。
碧蘿:“娘娘又是送賀禮,又是贈衣物給那懷小主,可她一看便知是衝著你來的,實在是氣人。”
蓮杏:“是啊,娘娘對她寬厚溫善,若她不知好歹,豈不是寒了娘娘的心。”
程明姝卻不放在心上,“些許身外之物,本宮不在乎。況且本宮也並非白白送她,過不了多久,她還得為本宮擋一擋災。”
碧蘿與蓮杏眼睛一亮,“擋災?”
程明姝不打算繼續深入,只問道:“去壽康宮請安的日子,快到了吧?”
中宮無後,但規矩不能廢,每月都有一日,七品以上的妃嬪去壽康宮給謝太后請安。
這種日子蓮杏記得最是清楚,她福身回答:“回娘娘,確實快到了,就在三日後。”
程明姝懶懶靠進圈椅裡堆著的軟墊,周身放鬆,頗為舒適。
不得不說,懷芷瑤冒頭的時機,倒是恰到好處。
……
:()奉天承孕:帝王拋硃砂痣後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