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書中,晏依玉的體質不易受孕,她耗費許多勁兒才懷上。
但胎像不穩,一次意外造成小產滑胎。
之後,她使用非常手段又懷了一次,可分娩時大出血,徹底傷了根基,不能再懷孕了。
因此她才會把明姝當做生子工具,借明姝的肚子生孩子,偷龍轉鳳。
明姝懷孕的十個月裡,被囚禁在陰冷地牢,見不到一絲陽光。
孩子一出生便被抱走,送到晏依玉跟前。
明姝從懷孕到生產甚至沒見過自己孩子一眼,就被晏依玉處死滅口,徹底榨乾最後一點價值。
程明姝還記得她第二次懷孕時用的非常手段。
她說:“奴婢聽聞城南破廟附近住了一位藥婆,是婦科聖手,許多難以懷孕的婦人用過她的方子,十之八九都生下麟兒。”
晏依玉挑眉:“當真?”
程明姝頷首,無比誠懇道:“王妃救奴於水火之中,奴的嫂嫂求遍大梁八百八十八座寺廟都沒有成功求子,最後便是在那藥婆處兒,求得的麟兒。”
明姝的家人流放的流放,慘死的慘死,晏依玉可沒辦法驗證她說的真假。
晏依玉思索片刻,終究是按捺不住心動。
府醫是專門給王府主子照料身體的老大夫,既然謝臨淵沒有問題,恐怕問題出在晏依玉自己身上。
一想到自己可能會犯七出被休棄,晏依玉便無法接受。
“那該如何尋到那藥婆?求生子良方?”
“藥婆時常在破廟周邊遊走,只要派人去周邊問一問,再不濟蹲守便能尋到。”
“那你去尋藥婆,務必要拿回良方。”
程明姝沒有立刻應聲,為難道:“可有一點十分難辦,那藥婆收的診金極高,至少三十兩雪花銀。”
聽說有難辦的地方,晏依玉的心高高懸起,後頭聽她說是診金昂貴,心又放下。
只要能用錢解決的便不是事兒,她晏家乃大梁第一皇商,最不缺的便是銀錢。
“本王妃支你銀兩,事不宜遲,你今日便去。”
“好,奴必定辦妥。”
不一會兒,晏依玉取來體己。
沉甸甸的一袋子銀兩,程明姝掂了掂,抱在懷裡很有分量。
晏依玉也不算太蠢,她雖然有掌家之權,但不能拿著對牌去庫房支銀子,蓋因王府的每筆支出和收入都有記錄。
拿到銀兩,程明姝又犯了難,“王妃,奴婢沒有出府的腰牌。”
晏依玉二話不說,讓孟秋解下腰牌給程明姝。
孟秋是晏依玉的貼身丫鬟,時不時會去府外買胭脂、小吃,因此她是端方院內唯一能自由進出王府的丫鬟。
如今,她的殊榮都歸程明姝了。
孟秋再是不願,當著王妃的面她可不敢造次,免得被扣個忤逆主子的罪名。
“哼。”她把木質腰牌解下,正打算重重拍在明姝掌心,藉機打明姝。
怎料,程明姝收手躲過,手腕翻轉,反而奪過她的腰牌,一系列動作快得讓人眼花。
孟秋回過神時,木牌早都落在明姝手上了。
程明姝懷揣銀兩和腰牌,順利出府。
她循著腦海裡的記憶,朝城南破廟的方向出發。
茫茫人海里要尋到一個人不是件容易事,晏依玉給她派的任務看似簡單,實則若是沒有辦妥,也就不用回府了。
到了晚上她都沒有歇腳的地方。
程明姝走在喧鬧的市井街道。
支著路邊攤的小販不停吆喝,挑著擔子的小販與她擦身而過。
酒樓臨街的軒窗敞開,優伶咿咿呀呀地唱著水磨調兒。
這還是她第一次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