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笑的劉宇浩差點一屁股墩坐在地上,還好劉宇浩穩住了,既是如此劉宇浩依然被那個人嚇得不輕,心肝還噗通噗通猛跳呢。
看了眼和自己打招呼的那個男子,劉宇浩皺了皺眉頭,儘管劉宇浩有感覺這個男子他一定是在什麼地方見過的,但一時半會還真想不起來了。
“你是?。。。。。。”
劉宇浩有點窘,人家能記起自己的名字,可自己卻忘了別人姓甚名誰,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要擱著上學那會,沒準會被齊老爺子一頓臭罵呢。
那男子顯然很興奮,原因就是意外的看到了劉宇浩,揮著手快步走了過來笑道:“劉先生,真的是你呀,沒想到在平洲咱們又見面了。”
劉宇浩嘿嘿一笑,尷尬的撓撓頭,心裡有些不悅了,這哥們真牛,見了面手都握了怎麼還不來個自我介紹啊,難不成非要等我親自問他?
“佟繼祖,這位先生,你是叫佟繼祖嗎?”
喊出佟繼祖名字的當然不可能是劉宇浩,當日在潘家園劉宇浩從那琉璃瓦里摳出羊脂玉扳指的時候,秦衛先也在場,正是過來給劉宇浩送競價編號的秦衛先準確無誤的叫出了佟繼祖的名字。
“哎呀,您是秦老闆吧,瞧我這眼拙的,都沒認出您來,對不住您了咧。”
佟繼祖看到秦衛先後愣了一下,很快就想起這個人是潘家園廣藏閣的老闆了,一般人想忘記秦衛先還真的很難,試想,有幾個人能吃得像秦衛先那樣上下左右一般粗的?
秦衛先嘿嘿一笑,說道:“佟先生,咱們國家現在只有稱凱子的時候才喊老闆呢,你這不會是一見面就想罵我吧。”
佟繼祖尷尬的笑笑搓著手道:“對不起,對不起秦先生,是我的錯,我以前沒聽說過有這種說法,以後我會記住的。”
聽了兩人說的話,劉宇浩總算想起來了自己對面這個面向儒雅風度翩翩的中老年男子是誰了,於是笑著說道:“這麼久沒見佟先生,真讓我們想的慌啊。”
得,一個馬屁就這樣不動聲色的拍了上去,人家劉同學現在經常在場面上混,慢慢也學的有些油腔滑調了。
三人聚在一起說了一大堆沒有營養的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屁話後,佟繼祖才帶著疑惑的神情問道:“劉先生,我聽說您最近得了一件小日本的上古兵器,有這回事嗎?”
劉宇浩和秦衛先的笑容同時凝固了,秦衛先壓根沒聽劉宇浩提出這出,當然顯得非常茫然,但劉宇浩卻是面帶寒霜冷漠的戒備了起來。
佟繼祖不是那種沒有眼色的人,一見劉宇浩冰冷的目光就知道劉宇浩誤會他的意思了,連忙陪著笑說道。
“劉先生您千萬別誤會,我也是聽外面的朋友說的,問題的關鍵不是您得了什麼兵器的事,我那個朋友還告訴我,這段時間上彬拓齋那個小矮子到處在打聽您的底細,所以我剛才遇到您時才會一眼就認出了您。”
劉宇浩不是完全能相信佟繼祖,畢竟他已經不是本國的國籍了,在外面跑江湖的人翻臉比脫褲子都快,該防備的還是要防備,但臉上的冷意卻是收斂了不少。
別人關心自己不給面子也不對,劉宇浩冷哼了一下說道:“有勞佟先生掛念了,你沒聽過有一首歌叫做敵人來了有獵槍嗎?”說著話劉宇浩還用手戲虐的比劃了一個手槍的動作。
佟繼祖怔了怔滿臉茫然,他父親那輩就已經逃亡國外了,打小就吃的是半生不熟的東西,佟繼祖哪會劉宇浩說得那種只有生在紅旗下的人們才會唱的歌呢。
不過人家佟繼祖也是好心好意的提醒自己,劉宇浩這點還是能體會得到的,緩和了些語氣,劉宇浩淡淡笑著說道:“佟先生,你就放心吧,只要那小矮子敢來平洲,我包管他有來無回。”
佟繼祖就笑了,合著人家都記得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