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算超常發揮了,只要不出意外,尤文斯認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
老西蒙點點頭,快速點出前面的十三張牌挪到後面。
劉宇浩淡淡一笑,其實,在尤文斯記牌的同時,他透過異能透視,已經把五十四張撲克的順序深深印在腦海中,現在,他只需要稍微回憶一下,那些撲克就好像擺在他面前一樣。
“我看我就不需要切牌了,西蒙先生,您可以開始了。”
劉宇浩的雙眼微微眯縫了一下,微微搖頭。
在尤文斯切牌的時候,他立刻將自己與尤文斯兩人誰會拿到什麼牌計算了一遍,當然,前提還有一個拿牌的先後順序。
“年輕人,你真的不需要切牌?”
西蒙愣了愣,他很欣賞劉宇浩這種淵渟嶽峙般的沉穩,但這個時候顯然不能做意氣之爭,講風度也要看場合嘛!
尤文斯又何嘗看不出老西蒙對劉宇浩照顧頗多,冷笑一聲道:“西蒙先生,既然劉先生自己都放棄了切牌,那麼我們還等什麼呢。”
說完,尤文斯不顧西蒙掃過來的鄙夷眼神,隨手抓起賭桌上的骰子就要丟出去。
在一場梭哈賭局開局前,每一個參與者都會擲骰子,最終以三粒骰子相加後點數大者為先,尤文斯儼然一副胸有成竹,要在梭哈局殺劉宇浩個片甲不留。
老西蒙擺了擺手,制止了尤文斯的動作,說道:“尤文斯先生,為了公平起見,我想這一局我們用猜硬幣的方法決定由誰先拿牌,你看好麼?”
擲骰子和猜硬幣都是賭場中決定拿牌先後秩序的國際慣例,可對尤文斯這種賭王層級的人來說,骰子的點數畢竟可以人為控制,但猜硬幣卻只能是靠運氣了。
兩者看似相同,但結果卻相去甚遠。
“呃。。。。。。”
尤文斯神色一滯,可又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只好在心裡胡亂暗罵了老西蒙一通,點點頭道:“好吧,我沒意見。”
劉宇浩笑了,道:“請問西蒙先生,如果我想把前面的五張牌挪到後面,然後再從後面挪十一張牌到前面來,最後再將一張牌隨意插入到整副牌中間,這個要求算不算過分呢?”
“嗯,只要尤文斯先生不反對,你提出的要求是可以的。”
很顯然,老西蒙也沒想到劉宇浩居然會提出這麼一個讓人訝異的切牌請求,但想了想後覺得劉宇浩的要求並不過分,所以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尤文斯先生,你不會連這個要求也反對吧?”
徵得西蒙的同意後,劉宇浩笑眯眯看向了尤文斯。
“我,我沒意見。”
尤文斯臉上表情有點鬱悶,但切牌是他自己先提出的,只要賭局還沒開始,劉宇浩要求切牌他就沒權利反對。
劉宇浩笑笑,再次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道:“西蒙先生,可以開始了。”
看到劉宇浩這一次喝下一大口紅酒,還在胡亂猜測的尤文斯心中大定,收回雜亂無章的心思開始在腦中默默回憶剛才撲克的順序。
不得不說,劉宇浩這傢伙太壞了,明明是將後面的六張牌挪到前面,然後再將第一張隨意插入撲克中,他卻說的那麼複雜。
折騰半天才想通了撲克排列順序的尤文斯心中大惱,恨不得賭局馬上結束,然後狠狠羞辱劉宇浩一番方才解恨。
西蒙按照劉宇浩的要求切完牌,然後高高挽起袖子,將整副撲克放入發牌機中,拿出一枚硬幣,宣佈:“第三局梭哈局現在開始。”
猜硬幣的方法很簡單,在老西蒙丟擲硬幣前,劉宇浩和尤文斯分別要選擇自己賭的那一面,最終硬幣落下後,猜中者為先。
“我猜人頭。”
因為覺得自己受到了戲弄,尤文斯臉色沒有了先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