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還是謝謝!”
反正哥們就這樣了,俗話說的好,死豬不怕開水燙,請問孔大小姐,你還能拿我怎麼樣?
“爺爺啊!你看,浩哥人太壞了!”
冬兒氣急反笑,剛跟孔老爺子述完苦坐下來噗哧一下笑出聲來了。
“壞死了,大壞蛋!”
孔冬兒揚著俏頰朝劉宇浩做了個鬼臉,粉撲撲的小臉蛋格外的光鮮嫩滑。
劉宇浩呆呆的看著,心說:“娘啊,這哪是臉蛋呀,這分明就是一大蘋果嘛,嗯,什麼時候能啃上一口就好了。”
“梆梆梆。”
孔老爺子很不齒的敲了三下桌子才把劉宇浩從遐想中拉了回來。
“嗯?老爺子,您剛才說什麼來著?”劉宇浩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孔老爺子無語的看了眼劉宇浩,道:“我什麼都沒說。”
“哦,啊!”
劉宇浩瞪著雙眼看看秦衛先,又看看嗤聲偷笑的冬兒,禁不住老臉一紅,尷尬的撓撓頭再也不敢胡思亂想了。
娘地,太丟人了。
孔老爺子慘然一笑,說道:“其實剛才那樣對你也是處於無奈,做我們這一行很多時候都是外表光鮮,但冷暖只有自知啊。”
劉宇浩點點頭,其實他何嘗不知道呢。
別的不說,就說賭石吧,等這個雨季過去以後,在緬甸等待自己的還不知道是一次怎樣的爭鬥呢。
孔老爺子笑了笑,問:“你知道礦產資源的分配比列是多少嗎?”
劉宇浩木然的搖搖頭,道:“這個我不懂,但緬甸的賭石一直都是四大家族用武裝力量佔據的。”
孔老爺子長嘆一聲,說道:“是啊,其實鑽石比翡翠原石的競爭更要激烈,畢竟翡翠的最大消費群體是針對華人的,可鑽石卻是針對整個人類的,有利益的地方就有血腥。”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血腥。。。。。。”
劉宇浩有些失神,呢喃著重複孔老爺子的話,不得不說,孔老爺子一針見血的指出了這裡面你死我活的爭鬥。
“怎麼,害怕了?”孔老爺子笑笑問道。
劉宇浩淡淡一笑,說道:“不害怕那是假的,老爺子,誰都有父母妻兒,任何人都怕死啊。”
孔老爺子點頭笑笑,道:“行,從這句話中能聽得出來你是個男人,沒有像那些虛偽的人一樣口號喊得山響,做起事來卻畏首畏尾。”
劉宇浩聽出來老爺子這是話裡有話呀。
看了一眼秦衛先,劉宇浩道:“秦大哥,你先去幫我給雨晴打個電話吧,就說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要留在這裡給孔老爺子治病。”
孔勤的眸中瞬間閃過一抹激動的神色,但隨即又被他掩蓋過去了,讚許的朝劉宇浩點點頭。
剛才那些話他之所以說的含含糊糊正是因為有些話是不適合秦衛先在場的,但劉宇浩能充分理解他的意思,把秦衛先支開,僅此一點就說明孺子可教。
再有就是劉宇浩更聰明,不僅支開了秦衛先,而且還像孔老爺子傳遞了一個非常帶有善意的訊號,那就是先不談代理權的問題。
咱先把腿傷治好了再說別的,這樣的小夥子能不招人喜歡嘛。
秦衛先也是常年在外面跑的人,哪裡會不明白劉宇浩的意思,很快就笑嘻嘻的離開了。
冬兒是孔氏家族的唯一合法繼承人,所以孔老爺子根本就不用避諱。
喝了一口冬兒剛為兩人倒的茶,孔老爺子,道:“孔家其實根本就沒有權力決定給誰不給誰代理權,更沒權決定鑽石究竟要賣給誰。”
“這。。。。。。怎麼會這樣?”
劉宇浩詫異的看著孔老爺子,那些話要是外人聽到了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