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浩很陽光的笑了一下,俗話說的好,無功不受祿,自己和董老爺子並沒有什麼交情,自然不會真的去佔那一百四十萬的便宜,還要落得承人家的人情,那就未免有點不合算了。
再說了,劉同學現在要是想要錢,侯萬利那臺車裡有一塊重達兩百公斤的羊脂玉,隨便分出一點來立刻就會有人抓狂,搶著把錢給送過來。
“可是。。。。。。,您看這事怎麼辦翁總?”
那拍賣師面露難色,看了翁雪雁一眼,儘管話是董老爺子說的,但是他自己畢竟還是拿的翁家的錢,孰輕孰重,拍賣師的心裡還是有一杆秤的。
翁雪雁知道劉宇浩也不差那點錢,淡淡的擺了一下手,道:“既然是這樣就收下吧,等錢到賬以後還是分作兩份,一百六十萬入賬,剩下的捐給月兒基金去。”
“好的,我記下了。”
拍賣師點點頭,又神色怪異的看了劉宇浩一眼才轉身離去。
劉宇浩呵呵一笑,道:“翁小姐,怎麼翁氏也在給月兒基金捐款嗎?”
其實劉宇浩是在心裡有點不確定翁雪雁是什麼意思,所以才有這麼一問的。
因為,月兒基金雖然不是自己在掌控,可畢竟是自己的心血,他不希望有人會刻意的利用月兒基金達到自己的目的。
本來成立那個基金就是以純慈善為主的,要是把個人的利害關係參雜了進去,以後想真心做點實事就難了。
翁雪雁抬起欺霜賽雪的皓腕捋了一下耳際邊的秀髮,笑道:“月兒基金成立的時間不長,但一直是在做實事的,所以翁氏每個季度都會有一筆捐款打過去,宇浩你也知道那個公益基金嗎?”
何止是知道,哥們就是出創始人。
劉宇浩差點沒一口把真相說出來,不過在最後關頭還是忍住了。
既然一開始就沒打算自己出面,那以後劉宇浩也不會在月兒基金裡表現出自己的影子。
而且,就算是每次給月兒基金打款,劉宇浩也是透過其他的方式和途徑,並沒有以浩怡珠寶旗下的任何一家公司的名義。
這年頭人怕出名豬怕壯,一旦被別人惦記,估計最後都沒什麼好事,劉宇浩還是甘願老老實實的做自己的生意,不去參合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才好。
“董老先生,謝謝您今天能成全我。”
劉宇浩又給董老爺子微微鞠了個躬表示謝意,但言語中也包含著告辭的意思。
董老爺子自然能懂劉宇浩話中的意思,笑著拍了拍劉宇浩的肩膀道:“宇浩小友,既然是見面了就不要先急著走嘛,怎麼,不喜歡跟我這種糟老頭聊天?”
“怎麼會呢?我其實是怕叨擾了董老先生您才對。”
劉宇浩連忙笑著擺了擺手,面對一個大度睿智的老者,他是不敢象對其他人那樣拿捏的。
“不是就好!”董老爺子捋了捋下頜的短鬚笑眯眯的看著劉宇浩,遲疑了一會,才說道:“宇浩小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喝杯茶,咱們一起聊一聊針灸之術呢?”
“宇浩願意聽從老先生安排。”
劉宇浩沒有做任何考慮和遲疑就答應了下來,老人只不過提出的是一件很簡單的要求,如果自己還需要想的話,那就顯得太不禮貌了。
“好、好、好!”
董老爺子連續說了三個好字,然後才揮了揮手,道:“雁子,告訴你爺爺去,讓他把茶準備好了,一會我和宇浩小友就去他那蹭茶喝。”
翁雪雁莞爾一笑,道:“董爺爺,剛才我還聽到爺爺說讓古麗準備炭爐呢,肯定是早就準備好了,您老直接過去估計就能喝上茶的。”
古麗在維語裡面是花朵的意思,經常被用在維族女孩的名字裡,是個非常普通的名字,大街上隨便抓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