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敢戰鬥到一半如同昨晚一樣盤坐下來。
吉爾伯自然也知道其中的種種困難……
沒有龐大高階技能支援的技修者,在武界就是純粹的廢物。
但是一旦擁有高階技能輔助,那麼技修者絕對是修煉最快速的人。
就算是吉爾伯現在比恩賜境界高出兩個之多,但是他也最多能幫助恩賜達到宗師境而已。
“好啦……”恩賜一口喝光了那晚溫騰的湯水,“船到橋頭自然直,我還沒有到達完全無法跨越的瓶頸,一切的事情等到了那個時候再說吧……”
“公子,交復學院那邊那邊來了一封信件……”
就在恩賜準備去大廳觀看奧爾瑟亞七人的時候,一名護衛拿著一封信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
“三個會長的私印!”看見信件上火紅的三枚印記,恩賜一把從護衛手上奪過了信件。
毫不猶豫地撕開了封口,恩賜開始閱讀起來。
恩賜的眼睛在信紙上一行行地掃過,臉色瞬間變了。
“他M的……”恩賜的小手一下子佈滿了火光,火舌武器的加持讓那信紙頓時化為了灰燼,“這群武院和左派的人,還真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公子,發生什麼事情了?”看見恩賜的表情,吉爾伯關切地問道。
“另外兩所學院的武院和左派已經到達了玊黯市,他們對委員會所有人的家屬都進行了暗殺……”
“什麼?!”吉爾伯一聽也頓時露出了驚色,“怎麼可能,難道他們的膽子大到了這種程度了麼?”
“不,他們還沒有做到那種魚死網破的地步……這只是一個警告……”恩賜盡力地壓著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包括我的母親和爺爺,所有人的家屬都沒有發生任何意外,就連輕傷的都沒有一個……但是在暗殺之後,那些人就向文院提出了提前並馬上進行考核的要求,在利索達學長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在他的周旋之下,整個考核定在下個月的二十三號進行……”
“下個月的二十三號?那不是隻有40多天的時間了麼?”
“是的……”恩賜喏聲回答道,放在石桌上的手指深深的嵌了進去,“這一招可真狠,如果我回去,那麼光明學院這邊必然不保,但是如果我不回去,那麼交復學院那邊就沒有人可以對付那兩個練骨期的人了……”
“可是公子,這可能也是武院的一個圈套啊……”吉爾伯擔憂地說道,“你知道,我們這支護衛隊現在是屬於外交護衛使團的身份,到時候一定要先回到神庭裡邊等到這次的附魔大會結束再返程……如果你隻身一人返途的話,那麼路上……”
“這不要緊……”恩賜冷靜地思索著,“等一下我會給會長寫一封信,讓他尋找一些人去佯裝盜匪在玊黯市範圍內做些假案,那樣子我就可以請求撒克隊長以鎮壓的名義將二十三名執法隊員隨我一起返回玊黯市……只是40天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從這裡到神庭完成一些手續,再返回玊黯市至少要一整個月,也就是說這裡的事務我需要在十天裡邊完成……”
難……
文院和武院的爭鬥就如同一團纏繞在一起的鋼絲,剪不斷理還亂。
要把兩個月裡邊的事情在十天內完成,對恩賜來說實在是太緊張了……
‘難道要放棄光明學院麼……’
‘不……不能放棄……光明學院文院的力量很強,在武運會上一定會有幫助……’
‘我到底該怎麼樣,要怎樣才可以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呢……’
孫子兵法,資治通鑑,羅織經,鬼谷子……
一本本大中華關於謀略的古書在恩賜的腦海中一一略過。
書到用時方恨少,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