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戰刀,一邊說著。
“瑞伊,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你和換一個地方試試?保證你回去交任務的路上又把屎拉在褲子上……”
名為瑞伊的男子臉一紅,狠狠地瞪了魯斯一眼,也沒有再去爭論。
周圍的幾個人喉頭輕微地聳動著,強忍著心中的笑意。
“好啦,魯斯,你就不要再欺負瑞伊不會說話了……公子是特地選在這種雨天出任務的,否則在你就得身上塗滿這一代異獸的糞便來隱藏味道了。”
“吉爾伯大哥,我都說了很多次了,你就不用在叫我公子了……”一名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年轉頭對著身邊的男子說道。
這兩人就是十年前在玊黯市動亂中逃脫出來的恩賜·基丹以及吉爾伯。
納蘭皇室復國之後和聯盟打了大大小小几十場戰爭,持續了幾年的時間。
趁著這股動亂,基丹帶著恩賜逃亡到了西大陸……
十年,這個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經過了那一次的事件,恩賜整個人都發生了改變。
他明白,這個世界和地球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十年前,他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並沒有發生太大的改變,那種虛偽的和平之下,他將一切都看的太過於簡單了。
沒有自由民主的深入概念,人民對於權力的更替已經麻木,只是一味的忍受著壓迫。
各國之間沒有任何的大規模貿易往來,國與國之間的經濟鎖鏈太過於脆弱,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有戰爭對本國對外經濟造成影響的顧慮,因為他們還處於國內自產自銷,對外掠奪的階段。
最重要的是,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可以維持住這種偽和平的大規模殺傷效能力,每一個帝國除了忌憚對手的強大實力,但是一場戰爭並不會對他們造成多大的損傷。
恩賜知道自己的作為實在是太過於明顯化了。
雖然他一心想要昌盛人道,但是每一次都只是激化了那些貴族的仇恨心理,忌憚心理。以至於被皇室所利用……
想要人人為俠,需要一個長久的過程,一切都需要先在暗地裡圓滑的去處理,等待積攢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才能夠光明化……
否則只能用無數的生命和鮮血來填補時間上的不足。
已經承受過這種滋味的恩賜在這十年裡邊走上了一條與之前完全不同的道路。
“噓……所有人都隱蔽,目標接近了。”
恩賜對著周圍的九人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禁聲。
這些武者一個個都實力不俗,藉著大雨的勢頭完全將自己隱藏在了這片森林裡邊。
一群人進入了恩賜眾人的視野裡。
兩名商人打扮的人坐在一輛驅車上邊,後邊還跟著一車貨物。
三十名護衛持著長槍將兩人兩車圍在中央。
車上印著一個不知名的商行徽章,大雨中車軲轆在泥濘的小道上碾壓出了一道道印子。
護衛中除了領頭的那名護衛長之外,剩下的眾人都擺出了一幅厭惡的表情。
顯然他們對這種天氣也很不適應。
森林中的蟲蟻原本就多,再一經雨水沖刷,許多軟體生物也爬了出來。
這一條勉強可以辨認出來道路上邊佈滿了各種危險地東西。
毒物永遠這種潮溼天氣裡最致命的殺手。
‘三十名護衛,比情報上邊的多了十二人,看來他們就是在境內接應的人手了。’恩賜看著已經漸進地車隊暗暗思考著。
伸出手,恩賜用三根手指朝向水坑裡的三人,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然後看向樹頂,右手握成拳敲打在了左手之上。
接到恩賜指示的幾人都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