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5歲就可以辨別附魔材料的人麼?一個5歲就可以提純附魔濃度,達到星級水準的天才麼!”
“咳咳咳……”普雷斯的3句反問讓基丹不由地被煙被嗆了一口,一邊拍打著自己的胸口,一邊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小孫子,“你是說,這小子,比你那時候還要變態?”
“在他面前,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個變態。”普雷斯薩隆一臉驕傲的說道,彷彿自己依然**了一個超越自己的徒弟,“不說他在附魔上綻放的異彩,就光是武技上的悟力和天賦就是我不可以比的上的,因此我不但決定將自己的知識傾囊而受,還會讓委員會的那些個老頭子將自己的本事一點點地都教給恩賜。”
聽著普雷斯的描述,基丹看著自己孫子的眼神也發生了些微妙的改變。
誠然,以他們的判斷力來看,恩賜的確在普雷斯的精心教導之下有極大地可能成為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宗師級人物。
但是隻有恩賜他自己知道,自己那次所謂的準完美附魔不過是在一種絕妙的感覺下完成的,在他看來這不過是技能的覺醒,和自己的悟與不悟卻是沒多大關係。
不過這個時候恩賜倒是沒有考慮在普雷斯的教導下可以將自己拔高到一個什麼地步,倒是兩位老人那些為老不尊的話語讓他感到一陣陣的汗顏。
變態兩字就這麼第一次地被冠於了他的頭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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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老聊了很久很久,久到連飛行獸都已經開始打起盹來了。
巨大的鼾聲引得原本在田裡勞作的男丁和在家專心佈置的婦女們。
恩賜生長的村子雖然說不上封閉,但是和城鎮的聯絡並不是很多,可能在他們一輩子的印象中,見過最高階的代步工具或者是獸類不過就是角馬和牛犀(一種類似於科多獸的生物。)
隨著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普雷斯薩隆和基丹也漸漸地感到兩人的敘舊太過於長了一些。
相視一笑,兩人熱情地一擁,拍了拍各自的脊背。
“普雷斯啊,我一輩子就這麼一個孫子,我呢也沒什麼好給他的,穿的用的我相信你那邊的會比我這裡更好,我對你只有唯一的要求,我不求自己的孫子可以有多大的成就,但是我希望我的孫子可以過的平平安安,在他還沒有成年之前不允許參與你那些危險的活動,如果我的孫子想家了,你就是飛也得把我孫子給送回來,我孫子反對做的事情你不可以強迫去做,還有……”
聽著基丹那‘唯一’的要求,普雷斯薩隆沒有打斷也沒有調侃,只是靜靜地聽著,雖然多年未見的老友還是如同過去的那些歲月一樣熟悉,但是他的嘮叨卻讓普雷斯感到的一種從未有的感覺。
‘基丹這個老傢伙,真的是變了很多啊……’
似乎覺得說的夠多了,基丹望了望天空,有點不捨地推了推一旁的恩賜,“去吧,孩子,記得別像你父親一樣,一去就是幾個年頭,想家了就常回來看看……”
聽著基丹嘮嘮叨叨的話語,恩賜的心頭充滿著一股暖意,想起了當初為人父母的時候,想起了自己送別兒孫的時刻,想起了……
回憶在這種時刻,開始一點點的湧現了出來。
恩賜鱉住了那種要溼潤眼眶的衝動,投入了爺爺和母親的懷抱。
“我知道了爺爺,我一定會常回來看看……”
“想我了就像爸爸一樣的來信告訴我,我一定會好好的去讀。”
“媽媽就平時也別太辛苦了……”
一家人在村口絮絮叨叨地告別起來。
兒子沒有哭。
母親也沒有抽泣。
只有著一句句平淡的叮囑。
“再見媽媽,再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