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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摻雜著些詭異卻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的圖騰,房間四角跳躍著幾盞鮮紅的紅燭,讓人看了心裡莫名的發怵。
燕明琅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她走到房門前想要推開房門,用盡了力氣房門卻也紋絲不動。
到底是誰抓的她?燕明琅心中疑惑不已。
這時她突然聽見門外似乎有些說話的聲音,連忙側著耳朵靠在門窗上,屏息。
「長老這帶回來的是什麼人啊?」一個聲音嘶啞的人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說你啊,不該問的事情別瞎打聽。」尖細的聲音不耐煩地應付著。
「誒,你咋對我還這麼保密啊!」不滿的語氣繼續問著,「告訴我一點嘛,我這才知道要怎麼對待這位啊」
「去去去。」尖細的聲音頗為無奈的感覺,不過他還是道:「這人啊,跟宮主有些關係,不過長老似乎又不太喜歡這個人,所以你自己好好掂量著吧」
那兩個人越走越遠,燕明琅漸漸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最後連腳步聲也聽不到了。
「長老?」燕明琅心裡越發不明白了,她不認識什麼長老啊……
還有那個「宮主」,那又是什麼人?為什麼那個尖細聲音的人說她跟那個「宮主」有些關係?又為什麼說「長老不喜歡她?」
不過饒是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有些事情根本不是你不去招惹它,它就會跟你沒有關係的。
明瓷發現房間裡面有了長老的氣息以後便知道燕明琅被抓去了哪裡。
她在安撫了蕭梓以後便派了個下屬去假扮病弱的燕明琅,自己就準備離開燕京城。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她想起那日自己最後和燕明琅見面的情況,便順手將那捲話本也捎帶上了。
「快回曼陀宮!」她走上馬車以後便對駕駛馬車的人說道。
「是!」那人應了一聲便驅趕起馬來,馬車的行駛速度一下子變得更快了起來。
長老一向對那個人恨之入骨,燕明琅落到他手裡肯定會受苦的。明瓷眉頭緊皺,恨不得馬車再快些。
她拿出那日燕明琅看的話本,心裡情緒複雜,若是長老告訴了燕明琅那件事,她要怎麼面對燕明琅呢?
明瓷想的沒錯,燕明琅被關了兩天以後終於轉移了一個地方,她被扔到了一個地牢裡,地牢裡刑具眾多,黑黢黢的,連空氣中都瀰漫著血的味道。
燕明琅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綁到了十字架上,然後便看到有一個黑袍面具人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男人。「你就是長老?」她問道。
那黑袍人冷冷地看了燕明琅一眼,突然又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那男人看樣子是他的下屬,被他這樣一瞥連忙跪了下來請罪道:「長老恕罪」
他的聲音沙啞,赫然是那日在房間外說話的人。
燕明琅心裡默默將聲音和人對應上。那麼另外一個人應該就是那個聲音尖細的人咯?
很快,另外一個身材細得像根竹竿一樣的人也跪下開口道:「是屬下多嘴了。」聲音尖細,果然是那日的另外一個人。
「下去自己領罰。」黑袍人冷冷地瞥了一眼跪著的兩個下屬以後便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
「是。」跪著的兩個人明顯鬆了一口氣,飛快地起身離開。
燕明琅看著他們這樣,心裡對這位長老的警惕更深了些,看來這位長老不是個好相處的人。
「你抓我來這幹什麼?」燕明琅問道。
「你很好奇?」黑袍人這樣問著燕明琅。
燕明琅閉口不言了,任誰被莫名其妙地抓了都會問的吧。
那黑袍人卻不讓她這樣沉默,從一旁的刑具架子上拿出一條鞭子便甩到了燕明琅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