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13已改,熬不住了,反反覆覆還不退燒,明天要去醫院掛水,晚安 他目光掃過眾人,所到之處無人敢與之對視。 阿舍爾勾了唇,笑語晏晏,眼眸中流轉著點點光澤,叫人看一眼就能夠被吸進去:“那麼,各位玩得盡興。” 話畢,阿舍爾便握上了寧修的手腕,拉著寧修朝著二樓而去。 阿舍爾並未打算大開殺戒。 至少現在,阿舍爾並沒這個打算。 三教九流的人,再怎麼多的旅館,若真把事情鬧大了,少不得會驚動執法人。 他愛看戲,卻並不代表,喜歡看自己的戲。 他可不想被光明教廷分部的人橫插一手,最終羅德尼身死的訊息,也被傳了出去。 在寧修與阿舍爾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彎處時,沉寂的旅館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就好像剛剛的事情,並未發生過一樣。 推開了木門,見屋裡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卻也還算乾淨。 阿舍爾鬆開了寧修的手腕,將門關上,他與寧修對視一眼後,阿舍爾就移開了目光,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慢慢開口:“輪流守夜?雖出手震懾了,但也不能保證那些人不會起了旁的心思。” 輕飄飄的話語,帶了詢問的意思。 寧修站在阿舍爾身側,居高臨下的看著阿舍爾,只說道:“你先去睡吧。” 阿舍爾抬眼,與寧修四目相對,下一刻,他勾唇而笑:“好。” 阿舍爾起身,在與寧修擦肩而過的時候,他腳步一頓,抬眼看著寧修的眉目,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晚安,寧修。” 寧修垂眸,亦回道:“晚安。” 寧修的晚安,並未帶了名字,阿舍爾也不在意。 他走到了床邊,就直接和衣躺下。 寧修坐在阿舍爾坐過的椅子上,感受著椅子上傳來的餘溫,看著阿舍爾朝裡側躺著,只露了個後背,他指尖輕點腿面,陷入了沉思。 阿舍爾朝裡側躺著,他閉上了雙眸,醞釀著睡意。 恍惚間耳邊傳來嗡鳴聲,似是由遠及近的嗡鳴聲,讓阿舍爾有些耳鳴。 白茫茫的霧氣氤氳在眼前,讓阿舍爾眼底閃過厭煩的意味。 夢,越來越頻繁了。 似是隻要閉眼入睡,就會被白霧籠罩拉入這無休止的夢境中。 模糊的景象讓阿舍爾眼底起了些波瀾。 待霧氣四散,入目的卻是屍橫遍野,與滿目的刺紅。 以及天空中星星點點落下的新雪。 新雪覆蓋了滿目刺紅,卻怎麼也蓋不住那紅似血的衣衫。 也蓋不住那聲聲淒厲的喊叫聲。 阿舍爾聽不真切那叫聲是在叫誰,也看不清那些人都是誰。 他只知道,有人死了。 至於死的人是誰,他不知道。 阿舍爾就像是一個看客一般,看著一幕又一幕的場景,從漫天雨幕,到雪地銀衣,最終的場景又定格在那場大雪紛飛裡。 那場紅與白交織的大雪紛飛裡。 阿舍爾猛地睜開眼,對上的是寧修那雙帶了些詢問的銀眸。 看著阿舍爾額角帶著細細密密的汗珠,寧修微微蹙眉,就開了口:“做噩夢了?” 阿舍爾神情恍惚,似是還未曾從夢境中掙脫出來,他看著寧修,一言不發。 寧修眉頭不松,看著阿舍爾這般樣子,面色慘白,帶著汗珠,眼尾有些泛紅,他就要伸了手去摸阿舍爾的額頭,看看阿舍爾是不是發燒了。 結果才一伸手,手都還未曾搭在阿舍爾的額頭上,就被阿舍爾一把手握住了手腕。 對上寧修的目光,阿舍爾慢慢移開目光,將目光落在漆黑一片的窗戶上,隨後他慢慢搖了搖頭,算是回答了寧修剛剛的問話。 寧修見阿舍爾搖頭,目光落在阿舍爾已經平穩了情緒的雙眸之上,他鬆開了緊皺的眉頭,輕輕地“嗯”了一聲,就掙脫了阿舍爾握的並不緊的手。 阿舍爾低垂了眸,看著寧修白色衣袍漫在他的身側,他啞著聲音開口問:“我睡了多久?” “四五個小時。” 阿舍爾扯了扯唇角,他抬了眼,掀開了被子,語氣平緩:“你睡吧。” 這一次的夢境,阿舍爾並未採取自殺式的方式,去人為干擾夢境醒來。 阿舍爾捏緊了指尖,可他醒來後,卻忘了,自己到底是什麼掙脫夢境醒來的。 寧修看了眼站在床邊的阿舍爾,眉頭微蹙,雖然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