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難回到過去,但還不至於連這點兒和諧精神都沒有。
殷凌微微一勾唇,主動把話題挑起來:“怎麼可能,童童這傢伙可是一向都很崇拜你的。這會兒不也是拖著自個兒的小情人來找你指條明路麼~”
蘇櫻挑了挑眉,打量的視線轉悠在童撤和傅奕之間,直到看到他們因為緊張更加握緊交握的手,才調侃地說道:“呦,原來是上我這兒來炫耀的啊,那敢情好!我看今兒個我就對著童童拋捧花得了!”
蘇櫻這一打趣,氣氛頓時緩和許多,只是苦了童撤和傅奕,莫名其妙成了主題戲謔品,愣是被她高杆的言語逼紅了臉。
殷凌倒是配合得笑了出來:“不愧是蘇姐,還是這麼擅長調節氣氛。”
蘇櫻也沒假仙地推託,話鋒一轉,倒關心起她的日常生活來:“如何?這麼久才回來還能習慣麼?工作找到了嗎?”
殷凌也沒什麼可以隱瞞的事,便老老實實地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近況,例如她尚未找到合適的工作,僅靠黑中介從中拉線,幫一些混文憑在職研究生、博士生寫論文維生。偶爾也會從出版社接點兒翻譯的活兒,只在國內混的話,日子也不算太拮据,湊合一下還算過得去。
“……就這樣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也想多觀望一下,現在競爭這麼激烈,海龜多變成海帶,我只是又隨了一次大流而已。”她回到杭州也有一個月了,招聘會去了幾個,網上查了一些,由於簡歷漂亮,倒是不乏有公司問津,但往往到了最後兩關被刷下來。
殷凌對此倒是心知肚明:一來自己沒什麼背景,只要有人通了後門,她就是寡婦喪子,全無指望;二則海龜的高學歷反而在一定程度上害了她,人家總覺得她的薪水很難發,沒有工作經驗給高了總覺得不踏實,可給低了又好像對不起她的招牌,這樣的麻煩不如不要。
何況,比起學歷這些虛的東西,大部分公司更看重的還是工作經驗,或者是成果,像她這樣快27了還沒點兒資歷,又不是搞研究的,的確不怎麼受歡迎。
“書讀多了也是愁啊!”殷凌落落大方地自我解嘲,對此倒不甚在意,反正現在憑藉自己的能力,混個溫飽還是沒問題的。遇上不好的時節,也就是少抽幾包煙的問題。
蘇櫻倒是把她的話放在了心上,很認真地提供了一些建議。同樣要找工作的童撤也認認真真地聽了,還頗有能力地舉一反三,讓殷凌受益頗多。
原本尷尬的氣氛就在這些極具現實意義的話題下,逐漸緩和了起來。
待話題告一段落,童撤也來了興致,很是好奇地問道:“蘇姐,你家新郎官是什麼樣的人?”
蘇櫻看了殷凌一眼,若有所指地說道:“他啊,和高琦還是蠻像的,開朗踏實,有些迷糊,但人很忠厚,會很顧家。不見得能做什麼大事,但一定不會犯事,能在平穩中小步升遷!”
童撤頓時囧了,總覺得從蘇姐的嘴裡吐出這樣的話,就有一種特別不真實的感覺:“拜託,蘇姐,你今天好歹也是新娘子,穿著那麼夢幻能不能稍微浪漫一點?說得新郎官好像是個替身娃娃一樣,功用還附帶說明書了!”
蘇櫻聳了聳肩,不以為然:“就他那長相,看也知道沒法當替身娃娃!只不過人麼,能適應通常都是差不多型別的,畢竟一個鍋口一個蓋,往往能讓你有想法的就是那種個性的主兒!”
聞言,傅奕和童撤面面相覷,他們都不傻,當然聽得出蘇櫻的弦外之音,但對於這種敏感的問題,他們饒是有心,也只能聰明地閉上嘴巴不接話。
至於殷凌,微微一怔,末了,卻只是淡淡的笑,全然的不動聲色。
這孩子變化的,孫悟空果然是她祖宗!蘇櫻在心裡嘆了口氣,倒是很能自我調節,嘴巴一抿又把話題扯回到了自個兒身上:“放心,我可沒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