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他眼中充盈著懾人的情慾。
瑄瑄咬著唇,明白知道自己體內燃燒的慾火同樣驚人,她緩緩點頭……
結束後,他抱著她,親吻她的發,他知道自己在這一刻之後,已經無法沒有她。
他想要留住她,想要時時刻刻都能看到她——
“既然這樣了,如果你想拍戲,我可以在香港幫你找機會。”他啞著聲音說。他不懂得該如何表達‘請求’,只能真實地說出心裡的話,如果能把她留在香港,任何事他都願意做。
只是他不假思索的急切,卻像潑了瑄瑄一桶冰水。她的身體好冷,心也冷了……
前一秒的激情好似只是一場夢,他表達錯誤的言語,深深刺傷她的心,讓她覺得這時的自己就像他之前認定的那些女明星,為了發展隨時可以和導演或製作人來上一段……
“相信我,我絕對不是為了拍戲才和你……”她梗著聲,含著淚,再也說不下去了。她偎在他肩頭,不想讓他看到他傷她有多深。
“我沒那個意思……”他解釋。“只是在香港有比較多的機會。”
但懊惱與羞愧已侵蝕了她的心,她聽不清他的解釋,也不願再聽,她只想在自己淚水潰堤前離開。
瑄瑄離開他身上,迅速整理好衣服。長髮遮住她的臉,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瑄瑄?”
再抬起頭時,她已找回她的勇氣。
她要振作,‘榮譽是根無形的傲骨,撐起了筆直的背脊’,她有榮譽也有傲骨,不想讓一個男人這麼輕易地傷了自己,所以她的背脊要挺得比平時還要直!
“不用了,這種事並沒有什麼大不了。”她迎視他的眼,故作無所謂地說,並且滿意地看到他眼中的震驚。
她開啟車門,帶著果斷和冷漠,堅定地離開他——
這一別,四年多。
第七章
記憶如走馬燈繞了一圈,瑄瑄疲倦地閉上眼。
那些事,這些年已經不常想起,偶爾也只是片段的畫面,但很快就因為現實的工作或生活的忙碌而淡去,極少像現在一樣,每個畫面、每句對話都如此清楚地浮現……
她張開眼,凝視著臺北市的車水馬龍。也許是參加喜宴的關係,才觸發了自己的回憶,她記得,四年多前那次慶功宴之後,媒體將她和‘那個人’的緋聞推上高峰,造就了之後厘不清的情緣。
今天,好友袁雅樺一家團圓,帶著女兒宥宥回到姜爾東身邊,這是一件喜事,身為好友,見到她幸福的模樣,也感染到他們的快樂。
趁著紅燈,瑄瑄將薄毯子蓋到兒子肩膀上。
今天是雅樺的婚禮,她帶著兒子一同參加,兒子是今天的花童,穿著小燕尾服帥氣的模樣,迷煞了所有的阿姨、婆婆、媽媽們,人人直誇加恩像個有禮的英國小紳士,未來絕對是個‘女性公害’。
加恩動了動,揉著眼睛,迷濛地看著母親。“媽媽,我們到家了嗎?”
瑄瑄笑了。“快到了,加恩要不要再睡一下,到家了我再告訴你。”
加恩是花童,在婚宴上也算是頗吃重的角色,也是花童的小美女宥宥不到喜宴的一半,就在奶奶的懷抱中睡著了,只有加恩滿場跑。到現在,四歲小孩的體力早就用光了,她還以為加恩會睡到明天早上呢。
“媽媽……”加恩把玩著手中的新郎娃娃,那是花童的‘道具’。
“什麼事?”
加恩抬頭看著媽媽。“媽媽,宥宥的爸爸回家了,那我的爸爸什麼時候回家?”
瑄瑄一愣,揚起的笑容僵在臉上,沒料到兒子會這麼直接地問。
加恩才剛滿四歲,不會知道什麼問題可以問,或者什麼問題會讓媽媽難過不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