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長恭如此囂張的言辭,一眾武堂之人頓時露出憤憤之色。
這不明擺著是來踢館找茬的嗎?
士可忍孰不可忍。
眼下師傅跟大師兄都在忙,脾氣火爆的二師兄直接站了出來,出言回懟。
“什麼阿貓阿狗也敢來我武堂撒野?”
“你要戰,那便戰!”
秦長恭輕蔑地瞥了二師兄一眼,淡然說道:
“既然是戰鬥,沒有彩頭怎麼行?”
“你要是輸了,就趴在地上繞著演武場爬上一圈。”
“這個賭注你可願意接?”
二師兄聽到這個帶有侮辱性質的賭注,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要是你輸了呢?”
秦長恭聞言,霎時長笑一聲。
“輸?”
“抱歉!在本少爺的字典裡,就沒有輸這個字!”
秦長恭囂張的嘴臉,頓時氣得一眾武堂成員咬牙切齒起來。
陸旭站在一旁,冷冷看著秦長恭,目光晦明不定起來。
秦長恭既然篤定自己能成為武堂的差頭,那麼其本身實力定然不弱。
最起碼,他的刀法必然已經大成。
而一眾武堂師兄,雖然都已經邁入了煉肉境,但刀法技藝最高的也只是小成之境。
面對刀法大成的秦長恭,哪怕是二師兄,在不使用修羅道種的情況下,也絕對不是其對手。
在場之人,恐怕也只有我能與之一戰了。
在同樣是刀法大成的情況下,要麼靠煉肉境的力量取勝,要麼就憑藉其他秘術取勝。
眼下我煉肉境的力量只有一象之力,怕是隻與秦長恭相當,很難憑此取勝。
那麼想要打贏秦長恭,只能憑藉深淵秘術了。
只是這樣一來,我會隱匿術的事就瞞不住了。
但是考慮到武堂顏面,陸旭最終還是決定挺身而出。
內心有了定計,陸旭直接走到二師兄身旁,平靜說道。
“我來。”
看到陸旭願意出戰,二師兄頓時眼神一亮。
“陸旭師弟,這小子太囂張了,一會揍他的時候,千萬別留手!”
秦長恭這時也注意到了陸旭,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
他在來武堂之前,兄長秦星沉就刻意提醒過他,武堂裡的軟柿子誰都可以隨便捏,但就是別惹一個名叫陸旭的年輕人。
秦長恭對此很是不以為然。
一個郎中出身的年輕人,有什麼可怕的?
我輩武者,就該挑最硬的石頭砍!
“要是本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陸旭吧?”
“那就你了!”
陸旭扭頭看了秦長恭一眼,冷冷說道:“要是你輸了,同樣在演武場爬一圈。”
秦長恭當即嗤笑一聲,不以為意道:“隨你!”
隨後眾人便來到演武場中央,兩道年輕的身影相對而立,擺開了戰鬥的準備姿態。
戰鬥很快開始,秦長恭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恐怖刀氣在刀鋒凝聚。他身形如鬼魅般飄忽不定,手中長刀揮舞得密不透風,每一刀都攜帶著令人頭皮發麻的恐怖刀氣。
但凡被刀氣劈到實處,不死也得重傷!
看到這一幕,一眾圍觀之人皆都自覺地再次退後了十餘丈距離,免得被戰鬥波及。
陸旭同樣不甘示弱,大成級的裂金刀法瞬間施展而出,與秦長恭展開了激烈的對攻。
兩人你來我往,刀光劍影交錯,戰鬥很快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就在這時,秦長恭突然大喝一聲,手中長刀猛地一揮,內勁之力爆發,本就凌厲的刀氣驟然暴漲一倍,向著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