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舅眼饞地問:“外甥,真不給我安排個工作?”
江宏笑道:“你的任務是最重要的——帶姥爺去北京做手術。”
姨舅一愣,隨後皺眉道:“手術得好幾十萬,家裡哪有這麼多錢?”
江宏淡然道:“我先借給你,等姥爺手術做完,你就在我公司上班,慢慢還。”
姨姥爺又開始眼眶微紅,擺手道:“花這麼多錢,我不做了,給孩子添麻煩。”
三姨堅定地說道:“爸,你做完手術還能站起來,說不定還能再幹十年工作呢。”
白露也握著姥爺的手,認真道:“爺爺,等我大學畢業,我也幫著還錢。”
姨姥姥眼角溼潤,輕輕拍了拍白露的頭:“好,我等著大孫女養活爺爺。”
江宏輕嘆:“我媽說了,姨姥姥您的恩情,她一直記得呢。”
這一夜,家人間的溫情交織,黃酒的暖意瀰漫,彷彿一切苦難都能在這席間化解。
江宏離開白家先把顧小白送到了劇組,正好孫芸找的保鏢也到位了,是兩個退役的特種兵。
江宏坐著計程車離開劇組,竟然發現了一輛麵包車一直不緊不慢的跟著江宏。
因為跟著江宏久了,小穎也不再害怕了,她看著後面的車,說:“你想怎麼處理?”
江宏搖頭,湊近她的耳朵說:“這些是亡命之徒,不收拾他們早晚是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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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槍了嗎?”
“有。”
“我們讓司機把我們帶到一個荒涼的地方。”小穎眼神堅決。
江宏在一個荒廢的大橋上下車,放計程車走了,他拿出望遠鏡看著停在不遠處的麵包車。
他清晰地看到到車內八人的面孔——刀疤猙獰,眼神兇狠,每個人身上都透著殺氣。
“這些人,絕非尋常的地痞流氓,而是亡命之徒。”江宏說道。
江宏把裝好子彈的衝鋒槍遞給小穎。“如果他們不開槍,你就不開槍。” 小穎點頭。
八人緩緩靠近,步伐穩健,目光冷冽,每人手裡都握著一把泛著森冷寒光的短刀。
江宏呼叫宏180,頓時血氣上湧,他不慌不忙,從口袋裡掏出幾顆鋼珠。
這些鋼珠是江嵐託人特製的,一直放在空間沒用過。
彈珠子是江家的絕活,江宏自幼習練,雖不及江嵐精通,但打破眼球還是易如反掌。
他手指一彈,兩顆鋼珠呼嘯而出,在寂靜的夜裡劃出兩道寒光。
領頭的兩名壯漢甚至未察覺危險已近,下一秒,劇烈的疼痛讓他們發出一聲淒厲慘叫——眼球被精準地打爆!
“啊…!”
兩人捂著血流如注的眼睛,痛苦地在地上翻滾。
剩下的六人驟然停步,驚疑不定。
江宏再次揮手,另外兩顆鋼珠如鬼魅般襲向另兩人。
“噗!”
兩名大漢雙手抱頭,癱軟在地,慘叫聲此起彼伏。
“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剩下四人嚇得肝膽俱裂,轉身就往車那邊逃去。
江宏身形一閃,如獵豹般撲上前,三拳兩腳便將四人盡數擊倒。
看著倒地不起的眾人,江宏眼神冰冷:你們既然是來殺人的,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他運足力氣,掌風凌冽,分別擊中幾人的後腦。
“砰!砰!砰!”
三人連吭都沒吭一聲,直接昏死過去。
最後剩下一名臉上滿是刀疤的匪徒,驚恐地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江宏試圖問他是誰指使的,結果那人居然不懂漢語。